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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眼,赫連翊竟繞過手邊茶碗,端起了扶楚喝過的茶碗,還就著扶楚剛剛喝過的沿,仰頭喝了一馮張氏仲手拍了拍心口,將將露出笑容,情況陡生變化。
放下絹帕的扶楚,一字一頓:“赫——連——翊。”
噗一聲,赫連翊將滿口茶水盡數噴在了老族長臉上,沒心思搭理老族長錯愕的,陰沉的,狼狽的核桃臉,轉過頭來,定定的盯著扶楚:“奴兒,你……”聲音中隱隱透出不安來。
老族長也覺察出赫連翊的異常,用汗巾擦掉臉上茶水,好態度的問道:“晏安王墜河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凌夫人怎得突然提到他?”
赫連翊覺得從再見面開始,老族長一直在說廢話,終於問了一句有用的。
扶楚仲出手,攤開,一枚蓮花紋玉佩躺在她手心,玉佩上刻著小篆的‘赫連翊,三字:“路上拾得,不知誰人丟棄,此玉手感溫潤,雕工精細,想來價值不菲。”
老族長卻是鎖緊眉頭,老半天,含糊不清的道了句:“萬一……我馮家村的平和,怕是不保。”
赫連翊不覺鬆了口氣,伸手端茶,將剩下的小半碗喝了下去。
扶楚翹著嘴角,默不作聲的把玩那塊玉佩。
門外馮張氏喃喃自語:“不知剩下那麼點,藥勁夠不夠?”
恰在這時,姨媽糾結了一群女人過來,說是要接了扶楚一道去準備乞巧之物。
都已經正日了,該準備什麼,早就準備完了,不過是藉口,還是個合情合理的藉口,若換個人,這一群人的面子,怎麼也不好駁了去,可赫連翊這個人,從來就不是個會給別人留面子的。
何況,還知道今天有人要陷害他,突然伸出手去攥住扶楚的手,含情脈脈的望著她,道:“內子自患眼疾後,便怯弱不喜生人,多謝大家有心,即便內子過去,也不能幫上什麼,反倒帶累各位,還是留在我身邊好了。”
姨媽和馮張氏面面相覷,一計不成,搜腸刮肚,又來一計,姨媽上前一步,笑嘻嘻道:“先前便知道凌獵戶這婦人體弱多病,走了那麼久山路,也該累了,今晚又要熬夜,與其乾坐在這裡,聽些不感興趣的話題,還不如去後面休息休息,養足精神,等到今天晚上,看‘好戲,。”
第一五四章 庸脂俗粉
今年蘭夜,卻有好戲,可並不是指有別於常的盛大乞巧活動而是赫連翊曲折離奇的納妾。
聽了姨媽這番說辭,赫連翊想也不想就要拒絕,沒想到扶楚先他開口:“也好。”
赫連翊瞪眼,語含嗔怪,低啞道:“奴兒。”
見她嘴角高高上翹,不知人心險惡的模樣,赫連翊大皺其眉,哪想她聽他低喚,隨即反握住他的手,嬌羞柔媚:“夫君揹負妾身下山,一路行來,想是更累,不如同去休息。
話音方落,姨媽尖銳的喝止聲便跟了上來:“這怎麼行?”
哪見過這個模樣的扶楚,明知非她本性,卻也叫他心蕩神馳,飄然間,脫口的話,全不經腦:“怎的不行?”
姨媽端出大道理:“光天化日,堂堂大丈夫,怎能沉溺於閨房之中?”
赫連翊拂袖:“內子平素入睡,便由我相伴,身處異地,怎知會不會有人意欲加害,她心中不安,離不得我也屬正常,這是我夫妻之間的事,與爾等何干?”
好.色的這般理直氣壯,當場這麼多人中,也就赫連翊能幹出來了,莫說是姨媽被他頂得張口結舌,就是見慣世面的老族長也被震得目瞪口呆。
赫連翊在一眾呆掉的人面前,從容的站起身,伸出長臂將扶楚撈進懷抱,一雙厲目掃過眾人:“客房何在?”
苦心算計,豈能心甘,卻因赫連翊一句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怎知會不會有人意欲加害,而生生止住攔阻,又聽赫連翊問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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