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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處,竟使得你如此回報寡人的情誼。”不但煽情,還十分的曖昧,當然,最關鍵的戲是還在後面,就在蕭白璧冷靜分析時,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嘔出大口血,濺在他月白色的袍擺上,觸目驚心。
他一直都在給她下藥,今日她便將他的罪名坐實,且更讓全天下都知道,姜太后多容不下她,互相揭底,先入為主,比的就是看誰動作快,即便不是蕭白璧帶來的酒,可誰人不知他的能耐,再是不合情理又能怎樣,她當真吐了血,且看上去如此虛弱,除了被他陷害,還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看戲看戲,可赫連翊要看的不是扶楚中毒身亡,鴛鴦眸中戾氣叢生,霍然起身,摔掉手中‘金坨子,,怒聲道:“如此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來人……”
竟被一個尖銳聲音打斷:“自顧不暇,還想多管閒事,可笑,真可笑!”
第一三八章 是我輸了
繼蕭白璧和東陽櫻淵後,又一位勾人矚目的男子隨聲而來玄衣墨甲長馬靴,威風凜凜。
扶楚一眼掃去,但覺似曾相似,靈光一閃,豁然開朗,彼年初見她命中的劫數,他便是這樣一身裝扮,攜著濃重的血腥,惑人的邪魅,不容抗拒的擠進她一直平順的生活,是他將她逼入這激流暗湧的亂世——胥追說,這是她的命,可她並不信命,命理講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心無惡念,卻不得好報,還要信命,便是愚蠢。
看那武士眉目,晃一眼,倒也與赫連翊有幾分相似,便是舉止與言談,也像他七八成,卻叫人看得彆扭,直到看來人將目光一直定在赫連翊身上,才覺察出到底哪裡彆扭,這人是在刻意模仿赫連翊,氣勢卻差得太多,實在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滑稽,難怪見了本尊,臉上的表情這樣複雜。
武士象徵意義的拱手拜了拜天子,隨即踱步到赫連翊身前,得意洋洋的笑:“赫連翊,別來無恙否!
赫連翊定定的看著眼前武士許久,突然笑了起來:“孤當是誰,竟是狐大總管,士別三日,真當刮目相看,連孤都要認不出來了。”
狐丘喚他赫連翊,實屬不敬,他回上一句‘狐大總管,,這比狐丘的不敬更要毒上三分——再是耀武揚威又能怎樣,畢竟不是將軍,而只是個閹人總管罷了。
狐丘的臉嗖地一下紅了,盯著赫連的雙眼中滿是怨毒,聲音不再如赫連翊般的清越,而轉為沙啞的尖刻:“不過是個弒父殺兄,謀權篡位的賊子,今日本將軍便替天行道,為民剷除此害。
赫連翊轉過視線,看著不遠處面色蒼白的姒黛,隨即目含憐憫的轉向狐丘:“狐丘,值得嗎?”
狐丘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姒黛,待察覺到眾人視線,臉色頓時從紅轉青。
若要起義,須得師出有名,他舉的便是替天行道,自那年姒黛沒有嫁成赫連翊,將滿腹怨氣撒在為她出謀劃策的他身上之後,他便開始汲汲鑽營,即便手中攥有大虞三分之二的兵權,仍不敢輕舉妄動,直到不久前有赫連琮的舊部找上他,他們搞來一個樣貌略有些像晏國赫連氏的少年,說是當年赫連琮與妾侍所出的私生子,因遭受赫連翊和姒黛的聯手迫害,不得已遠走天涯,最近才被尋回,要為他祖父和父親討回公道。
又有大宋姜太后的鼎力相助,聽他要對付赫連翊,就連以巴國為首的南方眾小國也加入他的陣營,才使他下定決心,赫連翊已是眾矢之的,他沒什麼好顧慮的。
可追根到底,那所謂的大義,實則不過是他私心作祟,最關鍵的是,竟被赫連翊一眼看穿,還以一個眼神和一句意有所指的話,使得大家明白,他做的這些不過是為了個‘蕩,婦,,盛怒中,竟被他突然憶起,赫連翊會陷入此等絕境,不也是因為個女人,稍稍平復情緒,狐丘挑高下巴,輕蔑笑道:“赫連翊,這話也是本將軍想要問你,為了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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