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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子,落地便封為世子,給我最硬氣的靠山,想來到那個時候,我這輩子也就圓滿了。”
姒黛臉色難看起來,當然,赫連翊昨天晚上一直和吳泳、少叔秉不知在商議什麼,這個事,姒黛應該不知道。
她兩個你來我往,互相刺激,卻始終沒等到赫連翊。
天亮之後,宋宮的趣事以超快的速度傳揚開來。
赫連翊跑到吳泳房中坐了半宿,少叔秉淘到新出爐的八卦,第一時間跑來找吳泳分享,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喂,聽說沒,宋慧王昨天晚上收了個男寵。”
吳泳正端著水碗,看了一眼坐在交椅上撐著額頭,好似正打盹中的赫連翊,等少叔秉進門後,不甚在意道:“有什麼好奇怪,我老早就聽說扶楚斷袖了。”說罷咕咚咕咚大口喝水。
少叔秉笑嘻嘻道:“這次不同。”
赫連翊聞聲抬頭,正對上興沖沖進門來的少叔秉,隨口道:“如何不同?”
少叔秉沒想到赫連翊會在吳泳房裡,呆了一下,話不經心,脫口道:“這個,會吹簫。”
吳泳將喝下去的水從鼻孔裡噴出來。
第一一七章 人心不古
誰能想到,東陽政使出的撒手鐧竟是‘美人計’,不過,他天字一號的佞臣,必要的時候犧牲掉自己的親兒子,想透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可叫人難以理解的是,那個孤僻避世的東陽櫻淵,轉過天,藥勁過了,沒找棵歪脖子樹吊死,或買塊豆腐撞死,竟屈膝於扶楚,情真意切求包養……
訊息傳揚開來,很多人質疑它的真實性,更有知情人披露細節,說扶楚禍害完了這個翩翩佳公子之後,倒頭就睡,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對東陽櫻淵的服務十分滿意,準備八抬大轎送他回府,可東陽櫻淵居然跪在她眼前,痛哭流涕,堅決不肯出宮。
扶楚這個色.欲燻心的昏君,哪受得了新相好這通眼淚攻勢,挖空心思要將他留在身邊,正絞腦汁時,聽東陽櫻淵說自己尤擅吹簫,一拍大腿,給東陽櫻淵安排了個宮廷樂師的閒職,方便今後正大光明的苟但凡有點正常思維能力的,都能想到這樣的傳聞不過是以訛傳訛,是政敵抹黑扶楚的瞎話,不過,東陽櫻淵成了扶楚的宮廷樂師,這確是千真萬確。
對這個事的看法,大致分成三種:一種是純粹圍觀的,不發表任何意見;另外兩種意見是截然相反,頑固派喟嘆連東陽櫻淵這等高潔的世家公子也開始隨波逐流,自甘墮落當了扶楚的兔相公,果然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而豪放派則認為東陽櫻淵不愧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為保家族利益,忍辱負重,打掉牙齒和血吞,是值得世人敬重的楷模。
其實大家全都誤會了,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東陽櫻淵愛上了玉傾城,出宮,回去東陽府,已不可能;去萬佛寺當和尚,又不甘心,莫不如留下,還有機會見到玉傾城,他是真正的孤傲,功名利祿全不放在眼裡,又豈會在意一些不痛不癢的流言蜚語。
對於扶楚來說,東陽櫻淵死皮賴臉不出去,她也懶得差人將他扔出去,在她眼裡,東陽櫻淵和蹲門口那兩個小太監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反正都得招人,管他是自動送上門來,還是強行徵收來的,她不怕他多個零部件,偷她後宮的女人。
姜夫人對扶楚收了東陽櫻淵極其不滿,不過並未勒令她將東陽櫻淵送走,只是警告她別玩過了頭,然後督促她趕快下令抄斬東陽一族。
佑安驚歎於姜夫人的開通,扶楚卻是冷笑,她越是這樣驕奢淫.逸,才越能讓姜夫人高枕無憂,這與‘開通,無關。
胥追再一次暗中幫襯了東陽政一把後,到底沒忍住心中疑問:“陛下覺得櫻淵公子怎麼樣?”
扶楚翻開虞巴兩國邊界圖,頭也不抬道:“涉世不深,城府太淺,縱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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