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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的樂趣,莫過在與獵物的鬥智鬥勇中,得到征服的快且又有戰利品拿,是精神和物質的雙豐收,頗對她胃口。
她今天還挺有心,竟滋生閒情,想要獵他一回,沒想到那頭傲慢扒皮獸不過沒甚威脅的衝她呲了呲尖牙,便無恥認命,白條鴨一般死拖拖的躺在那,還有什麼樂趣?不覺索然道:“不好玩了。
伴著這話,按在他心口處的冰冷手掌也移開,東陽櫻淵又能好好呼吸,驀地瞪大眼睛,卻只看見飄逸青絲,軟垂紅袍,在他朦朧的視界中,勾勒出異樣妖嬈的畫面,而他的心上人,眼中只有那抹妖嬈,這叫他倍感沮喪,可失落過後,又要慶幸,若他的心上人注意到他的狼狽,那他今後也就真的沒臉再出現在‘她,眼前了。
雖戴著假面,可已經接近真實的她,叫傾城痴迷,亦步亦趨跟著她,在經過浴室門門口時,她撈過撇在一邊的外袍,行雲流水的穿好,腳下未停,步出浴室,看似徐緩的腳步,傾城卻跟得吃力,幾次想要開口問她去哪,卻因揣摩不出她的情緒,反覆斟酌,最後反倒失去了與她單獨說話的機會。
扶楚步出寢殿,一眼望見躬身立在殿外的胥追:“你是主謀?”
胥追搖頭:“奴還想多活幾年。”
扶楚扯了扯嘴角:“你竟讓被囚禁的罪臣鑽了空子?”
胥追垂下頭:“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扶楚冷冷的瞥了胥追一眼:“不僵,就把它百足全給寡人剁了。”
胥追顫了一下:“陛下的意思——宮中參與此事的?”
扶楚口氣輕鬆,好像在和胥追討論明天吃什麼:“一個不留,以儆效尤。”
意料之中的回答,還是叫胥追面露不忍,傾城正要開口,沒想到有人搶在他前:“陛下,此事與旁人,是草民一個人的罪過,陛下要罰,就衝草民一人來。”
扶楚低頭,看著裹著破被跪在她身前的男子,挑了挑眉,方才還是‘本公子,,轉眼就成了‘草民,,真不可思議,她還以為他什麼都不在乎。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一代權臣孤注一擲,豈能少花心思?胥追為自己的後知後覺而懊惱,在察覺的同時,已命雲開帶人迅速清理,當然,就算像赫連翊這種大人物,也不會格外通融,他被歸類為閒雜人等,一併轟出後宮範圍,熱鬧,沒得看。
今晚,赫連翊十分不爽。
沉浸在心事中,並沒有馬上脫離人群,到了前後宮間隔的高牆,沒想到宮門突然敞開,赫連翊聽見右後方操南方口音的胖使節小聲道:“還算給咱們面子,開……”話沒說完,胖使節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車輪碾過石板的轆轆聲,在這森冷的夜格外清晰,眾人循聲看去,卻是一輛看似樸素,卻造價不菲的乘輿,自敞開的宮門穩穩駛進來。
又有人交頭接耳:“不知什麼人物,有運樣的待遇。”
今晚,出現再特別的人物,也不值得奇怪,赫連翊撇撇嘴,這是一群沒見識的傢伙,他懶得開口,眼見乘輿近了,忽覺有一道凜冽目光盯上自己,赫連翊抬頭望去,正對上那乘輿簾後的一雙幽幽的小眼睛。
這熟悉的感覺,叫他莫名感動,感動之餘,心口卻一陣陣的抽痛,迫切的想要個明白,沒經過腦子便出了手——他將從旁人身上順來的玉佩擲向遮住那一雙小眼睛的簾子。
可惜,沒能如願將那簾子開啟,因有人橫插一手,硬生生接下那塊疾馳而去的玉佩,那人攥緊玉佩,目光隨即投向這邊,赫連翊若無其事別開臉,耳尖的聽見一聲含糊女聲:“尉哥,怎麼了?”
荊尉安撫笑道:“不知誰丟了東西,被我撿到。”
簾內女子笑道:“真不小心,交給侍衛處理吧,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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