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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哪一樣不是因扶楚,她不欠扶楚什麼,人不能總活在過去,要往前看,她現在做的都是為他們和他們孩子的未來著想…,…
她明白荊尉是在強詞奪理,可她願意拿這話來矇蔽自己,久而久之,竟真要信它,可傾城三言兩語便讓她的努力付之一炬,真是狼心狗肺,若沒有扶楚,早在虞孝公元年,她已因姒黛的醋意,被小嬋害死,哪有今天的幸福,淚眼婆娑無言以對,攥緊手中玉佩,玉佩上的浮凸硌得她手心生疼,這熟悉的感覺令她的心突突的跳了兩跳,藏在記憶深處的一個場景湧入腦海。
她自幼被賣進河西郡最大的花樓,樣貌還算清秀,可達不到花魁標準,只因記得一些母親跳得舞步,讓鴇母驚豔,才培養她成舞姬。
及笄那年河西郡郡守派人出來挑選舞姬,因鴇母和龜公已經籌劃次月舉辦一場盛宴,將她與其他幾個姐妹的初.夜權一起出售,她自是不甘心,遂傾力表現自己,果真以一支結合記憶編排出的舞蹈打動前來選人的公差。
她進了郡守府,由舞技精湛,只是青春不再的舞娘教授她們一群小姑娘好吃好穿,除了練功外,什麼都不必做半個月後,聽說沒有脫離苦海的姐妹,果真被賣掉了,那個時候,是她天真,以為自己真是幸運,逃過一劫。
可兩天後,第一次登臺,她竟被流涎的糟老頭子相中,那是郡守的老爹地位不一般,一排舞姬中,數她最普通,就是因為普通,沒有被君王相中的可能,可以毫無顧忌的享用。
那個糟老頭子走路都打晃,哪能壓得住她,想做那種事,還須得人服侍,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按她跪在地上,其中一個捏開她的嘴,糟老頭子核桃皮一樣的臉,笑得九曲十八彎,滿是老人斑的雞爪子抖啊抖的褪下褲子,雙手托起一坨黑軟臊臭的醃物抖啊抖地往她嘴裡塞。
噁心,屈辱,一起襲來,再難冷靜,趁卡住她下巴的壯漢看戲看得忘乎所以,狠力咬合,然後,糟老頭子悲劇了,再然後,她更悲劇……
那是她不欲想起的噩夢,那個時候,他們將她打個半死還不算完,更挑了幾個樣貌猥瑣,行為比樣貌更猥瑣的武夫,將不成人形的她拖到院子裡,當眾撕碎她衣服,她至今仍記得其中一個淫.笑著啐她:“不識抬舉的臭婊子,給臉不要,你不是貞烈麼,今天就看你能烈到哪去!”
往她嘴裡塞了團臭乎乎的東西防她咬舌,那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自己兇狠的塞進乾涸的她體內,那是真的痛不欲生,那個時候,支撐著她的,便是這樣一塊帶著特殊浮凸的玉佩。
可最後,她連那塊母親千叮萬囑要她好好儲存的玉佩也沒能保住,不知被哪個拿去,這兩年,她讓荊尉去打聽河西郡的情況,河西郡當年也是重災區,郡守受上頭的壓力,想法設法從災民身上扒皮,災民被逼無奈,揭竿而起,首先洗劫郡守府。
家中有女眷被糟老頭子欺凌過的十幾個災民,手執削尖的竹竿子,齊齊插進扒了精光的糟老頭子身體,將他高高挑起,遊街示眾,郡守死的也夠慘,樹倒猢猻散,狗腿子們死的死,逃的逃,她的玉佩,再也找不回。
佑安低頭,緩緩張開手,一樣的玉質,相同的雕刻手法,卻不是她的那塊,因她的是鳳紋,而現在躺在她手心的這塊,卻是龍紋手指比著浮凸,發現似乎與她的那塊是錯位相扣,好似一對,猛地抬頭去看傾城:“這個,你從哪裡得來?”
從佑安進門,就一直這樣恍恍惚惚,扶楚問她好,她沒有回答,他攆她走,她竟問出一句不相干的,傾城開始不耐煩,覺得她在裝瘋賣傻,一把奪回她手上玉佩,冷冷道:“與你何干!”
佑安抓住傾城袖擺,低聲下氣:“這個對我很重要,我有塊和這個……”
不等他說完,傾城狠狠甩手掙開她,險些晃倒她:“對你重要的東西還真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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