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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陶這邊才摔了酒罈子,那邊就湧進一眾人馬,自以為很有號召力的敖陶便被這群人簇擁著闖進王宮,等瞧見王榻前跪了一群老臣,各個回頭瞪大眼睛望著他,驀地醒酒,想要逃離,轉過身才發現,後路已被禁衛軍堵死,全無先前進來時的容易。
其實,這個事倒不能全怪姜夫人迫不及待,也少不得東陽家那位主事的推波助瀾,就在姒嫣進到東陽府的當天,就流傳出其捎來赫連翊口諭:‘定助姻親謀奪大宋王座,。
聽了這則傳言,不知扶楚和赫連翊私下交易的姜夫人如何不急?也不知蕭白璧安得什麼心,明明對扶楚的一舉一動知之甚詳,竟沒有報備給姜夫人。
有蕭白璧和姜夫人鐮通前路,扶楚自不必操心,鎮日悠閒自在,除去初回來時衝冠怒為紅顏,現出高強本領外,現在的扶楚看上去和從前那個混吃等死的草包三殿下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當然,細算下來,也多少有些改變,皆傳三殿下開始喜好男.色,蕭白璧就是她的相好……
只為數不多的幾人知道,胥追受命在暗中招兵買馬,織就屬於扶楚的人脈。
東陽政的人,姜夫人會想辦法對付,而扶楚背後藏的這手,往遠處說是為了建立亂世強國,可就近來說,卻是為了對付姜夫人,扶楚從不認為,等到姜夫人的目的達成,還會善待她這個連血緣關係都沒有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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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佛寺內,普惠要求留下那幅輿圖,可沒有給姒嫣任何承諾。
這幅輿圖是赫連翊尤其珍視的,姒嫣憑著意氣行事,將它偷拿出來,如今冷靜了,心裡開始不安,畢竟她是姒嫣而不是姒黛,沒多少底氣去承接赫連翊的怒火。
再三思索後,姒嫣決定,普惠不給她個踏實,她就不走了,可轉過天竟獲悉敖陶逼宮,帶累東陽政受罪。
東陽氏是她和姒黛的倚靠,如果東陽氏垮臺,她姐妹二人內憂外患,會更加艱難,本就上火,又來澆油,眼見連現今的低位都岌岌可危,姒嫣哪有心思再去理會什麼輿圖不輿圖,情敵不情敵,求子不求子的,即刻打道回府。
先一日與玉傾城狹路相逢,給她添了一肚怨氣,繼而聽說玉傾城失寵,被扶楚送往行宮,她幸災樂禍了好一陣子,就算第一美人又如何,失了依傍,不過是殘花敗柳,漸至枯萎,一時風光哪比得上一世榮華?
玉傾城一路往北,早出了王城,回程不會再遇上,沒想到走了玉傾城,又來個扶楚,果真冤家路窄。
兩隊人馬迎頭撞上,姒嫣不甘退讓,對面奢華輿車內始終沒有出聲,不知扶楚是何打算,眼見人群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這是扶楚入宮的必經之路,附近商戶百姓都認識她的輿車,而姒嫣乘坐的是東陽府的馬車,大家一致認為,姒嫣是該給扶楚讓路的。
眼見指指點點變成高聲起鬨:“喂,東陽家的,還不快給三殿下讓路,不想要自己的手爪子啦!”
心亂如麻的姒嫣聽了這話,面紅耳赤,是退不能,進更不能。
扶楚對外面的嘈雜並不理會,以手撐頭,側臥在車廂裡的絨毯上打盹,此番有胥追陪同,對付某些人,他一個就足夠,又何必她來操心?
胥追當然知道東陽家的馬車裡坐著的是誰,他對姒家姐妹沒什麼好印象,且這姒嫣也太不自量力,跑他們的地界來耀武揚威,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這天下還不是他們姒家的,就算她姒嫣是赫連翊的女人,在扶楚的地頭,也甭想橫行。
看著群眾一邊倒的起鬨,真叫胥追心裡舒坦,勢頭造得差不多,才陰陽怪氣的開口:“來者何人,還不快快讓開去路,耽擱了三殿下的大事,你們有幾顆腦袋擔當?”
走在前頭的東陽府管事喉結不停起伏,小聲吩咐家丁去後頭請示姒嫣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