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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
蕭白璧又來貼靠:“實在不行就請三殿下紆尊降貴,勉強……”
她又避開,目光放在掌櫃身上:“鑰匙帶路。”
真不知這個蕭白璧安得什麼心,好在,這間房也是兩張床,不必與他共枕。
疲憊至極的馬交由伶俐小廝飼餵,而蕭白璧的那些侍從,都是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大概,不食人間煙火,反正,從不見蕭白璧為他們的食宿操心。
才進房間不多時掌櫃便親自送來酒菜,扶楚執起牙箸,那些年,她是奴兒,衣食住行,隨心所欲後來,為了扮好扶楚,刻意裝扮出優雅,而今,那些優雅,已深入到骨子裡,是真正的雍容。
平穩的夾起一粒酒釀丸子,正待送往嘴邊,卻聽坐在對面的蕭白璧懶散道:“也不怕這酒菜不乾淨?”
扶楚沒有理他,徑自將那粒酒釀丸子送入口中,真真的美滋味,唇齒留香,回味無窮,下嚥之後,才開口:“有你在。”
蕭白璧莞爾一笑:“或許,微臣比東陽政更迫切。”
這好似玩笑的一句話,卻是他的真心,扶楚擎著酒杯,視線飄過來,全然的無畏:“若這樣的招式有用,又何勞蕭大人煞費苦心?”
蕭白璧伸手執起牙箸,如此尋常的動作,可那精美牙雕襯得如玉長指,別有一番風情:“這酒菜很乾淨,不乾淨的是圍在附近的人,微臣有點倦,今夜,就有勞三殿下了。”
帶了那麼多人來,到頭來卻讓她給他當護衛,欺人太甚,她懶得理合衣躺下一個時辰後,外面果然有了響動,因是獨棟的二層小樓,放個火什麼的,十分方便,不知澆了多少煤油,眨眼功夫,火勢沖天,十來個黑衣蒙面人趁火衝殺進來。
蕭白璧那些侍從不知都死哪去了,扶楚一躍而起,躺在另一張床的蕭白璧卻像個死人,動也不動一下。
四個黑衣人扯住羅網四角,兜頭罩向扶楚,在羅網落下的一瞬,扶楚操起蕭白璧擱在桌上的長劍,揮劍斬斷網面,一併掃開齊齊飛向她的暗器,十分巧妙-的改變了暗器行進的方向,將攻向她的暗器物歸原主,不過兩招,就撂倒五六個刺客。
扶楚立在桌面上,睥睨倉惶的刺客:“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現眼?”
刺客們對視一眼,卻沒有逃走,竟一起奔向蕭白璧,大概是想拿蕭白璧做人質。
冷眼旁觀這群愚蠢刺客的行動,他們肯定不知道,蕭白璧雖擔著文官的職,身手卻是宋國的將軍都無法匹敵的。
乘風肆虐的火苗子直往窗裡鑽,扶楚卻不在意,還很有閒情的坐下看戲,讓她出手幫蕭白璧是絕無可能的,蕭白璧自己懶得活,她還能死攔著不成?
這蕭白璧真是個人才,被人拿彎刀架著脖子,還睡得安適悠閒,扶楚冷笑的看著,果真聽那刺客說出慣常的臺詞:“放下手中的武器,不然我宰了他。”
扶楚為自己斟上一杯涼茶,輕啜一口,淡淡道:“這個人,觸犯了本公子,你若能宰掉他,本公子定給你出這趟差事的雙倍酬勞。”
那黑衣人與身邊的同夥面面相覷,扶楚悠閒喝茶,蕭白璧酣暢熟睡,卻聽那刺客一聲拔高的慘叫,扶楚眯起眼,竟見那刺客丟掉彎刀,一手覆住另一隻手——先前攥刀的手被一支弩箭貫穿。
角度拿捏的恰到好處,若稍有偏差,蕭白璧那白玉無瑕的脖子,或許便要被血染紅了。
門板被踢開,呼啦湧入一群人,扶楚偏頭看去,不是刺客,也不是蕭白璧的侍衛,這群人做客商打扮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手裡拎著把弩弓。
出手相助的人,扶楚眯了眼——老相識了!
赫連翊的衛尉吳泳,他怎麼會在這裡?
大勢已去,刺客們連逃走都不能只好將一 條爛命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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