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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回個燈籠,琢磨著他是從門廊還是簷下摘來的。
摸到床邊,赫連翊先拎著燈籠將奴兒上上下下照了個遍,奴兒繃緊身子閉著眼裝死,赫連翊又將燈籠舉到自己和奴兒的酒甕口,比較過後,將燈籠隨意一丟,伸手狠命的搖晃奴兒,甕聲甕氣道:“真沒想到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喝的比我還快,起來,再喝!”
奴兒本不想理他,可眼瞅著那燈籠就要燒起來,她可不想變成烤乳豬,掙開醉到不知死活的赫連翊,跳下床去滅了火,再回來後,卻發現赫連翊已將外衣脫掉,展露著肌理完美的上半身,褲子還在,卻是輕薄而垂滑,配合著他支頤、屈腿、側臥床沿的姿勢,奴兒倒是覺得他莫不如不穿來得利索。
赫連翊一直含笑將奴兒望著,其實他笑得挺俊,可奴兒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那個笑,具備一切紈絝登徒子的猥褻特點,有風掠過,奴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本打算像先前那樣,避開赫連翊爬到床上去,不想剛挨著床沿,竟被赫連翊伸出雙手握住了腰,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一陣天旋地轉,她已被他壓在身下。
奴兒暈了暈,赫連翊竟開始解她衣服:“都這麼溼了,我幫你更衣。”
赫連翊仍是醉眼朦朧的,而且那眼神,貌似也是十分純潔的,奴兒開導自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她也聽說有些男人喝了酒之後,很是沒人性……
外衣已被剝開,卻不見他住手,那動作還真嫻熟,接著扯她抹胸繫帶,奴兒曉得不能坐以待斃,一陣摸索後,還真被她抓到了赫連翊隨意丟在一邊的土碗,眼看抹胸也要不保,奴兒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果斷的將那土碗招呼上赫連翊的後腦勺,赫連翊吭都沒吭一聲就老實了,只是即便不省人事了,仍將她死死困在身下,卻不至壓壞她,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個技術活!
奴兒掙扎了一陣子後,實在困得不行,而且貼著赫連翊溫暖而細緻的肌膚,也是頗具催眠效果的,所以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赫連翊這廝,雖說為人不怎麼看強,不過睡癖還好,既不打呼又不磨牙,而且更不會隨便將人踢下床,只是睡著睡著會把身邊的人不自覺的往自己懷裡揉。
後半夜,奴兒被赫連翊手腳並用的纏住,翻身都不能,睡得不自在,狠狠的踢開赫連翊之後,抱著枕頭爬到煙翠的床上去睡了。
天色漸明,赫連翊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眼,看了一眼頭頂的幔帳,是陌生的地方,復又閉眼,揉著太陽穴,朦朦朧朧的想起自己來找奴兒喝酒,嘴角瀉出一絲吊兒郎當的笑,伸手攬過躺在身側的細長物體,捏了兩捏,睡意朦朧的咕噥:“奴兒,你的腰怎麼這麼細,以後多吃點,養得豐滿些,孤抱著也舒服,身子這麼涼,過來,孤給你暖暖。”
邊說邊上下其手,呃——怎麼上下一般粗了?終於察覺到了異常,猛地睜開惺忪的睡眼,對上一雙妖異的瞳仁——那是,蟒蛇的眼睛!
睡意頓消,電光火石間,赫連翊腦瓜子裡閃過數個念頭,其一:奴兒變身成了一條黃金大蟒,不過外頭青天白日的,就算大家都傳奴兒是個妖女,總不至於妖到這種程度吧?
其二,奴兒被眼前的大蟒給吃了,可小嬋告訴過他,挽棠苑附近這三年來出現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奴兒還茁壯的成長著,沒有被吃掉,昨晚有他在身邊,就算他醉得再離譜,若奴兒遭遇危險,他也不可能毫無所覺;其三,這條大蟒是受奴兒唆使,來吃他的。
不管真相是什麼,赫連翊知道此刻自己最該做的就是防禦,慢慢將手探入枕側褥下,隨即瞪圓眼睛,暗啐:該死,又把烏金摺扇丟了,奴兒還真是個剋星,只要挨著她,每每都要失了警覺,早晚毀在她手上不可!
相對於赫連翊的全神戒備,那黃金蟒倒是從容淡定,甚至是有些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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