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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忘記她的舞,美得如夢似幻,只有那時,母親才會笑,也只有那時,他才能體會那對別的孩子來說再正常不過,對他來說卻是難得一見的快樂。
可惜那名舞姬對那支舞也是知之甚少,而且跳得遠沒有他母親的神韻,他再三追問後,那舞姬只說年幼時見自己的娘跳過幾回,她將還記得的動作編排在自己的舞裡,而她娘則是從一個故人那裡學來的,至於她娘和她孃的故人,都已死去多年,他曾說過要帶那舞姬回晏國去,不過後來姒黛告訴他,那舞姬因無端受了鬱瓊的刁難而怨恨他,拒絕隨他同去,他對不自量力的女人向來沒什麼好感,倒也懶得去勉強她。
那個舞姬,雖然身段柔軟,動作嫻熟,卻不及此刻立在木盆上的女子曼妙,那翩然若飛的姿態,好像隨時有可能羽化成仙,隨風而去,烙印在他記憶中的卓然風華,木盆上的女子也能詮釋的一絲不差,赫連翊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竟忘了身在何處,更記不起自己因何而來,緩步上前,看她微微抬起右足,有一小截烏金鍊子在隨風輕卷的褲裙角下時隱時現。
是了,木盆上婀娜窈窕,卻盤著個男人髮髻的女子便是他的王后——奴兒,站在一邊打哆嗦的兩個丫頭較之時下女子已經高出許多,而奴兒比她們兩個還高出半頭來,據他‘閱人無數’的眼光目測,三年下來,奴兒的身材成長的果真沒令他失望,看腰間的曲線,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看那木盆隨著她的動作搖搖擺擺,赫連翊不覺擰緊眉頭,不知是替她為難,還是替那木盆為難,這樣都沒摔下來,還真是叫人敬佩。
又上前兩步,因快行而牽扯到傷口,一陣吃痛將赫連翊從神遊中喚回,奴兒看上去雖是自在輕盈,可她身邊兩個瑟瑟發抖的丫頭早已洩了她的底,他敢打賭,那弩箭,絕對是這欠管束的女人射的,三年前,她一腳將他踢下床去,三年後,她竟拿他屁股當靶子,她還真是他的冤家。
見赫連翊走上前來,小欒和煙翠神色倉惶,正欲施禮,被赫連翊面無表情的揚手打斷,小欒噤若寒蟬,煙翠總是維護著奴兒的,忍不住出聲提醒:“公主……”
奴兒聽煙翠出聲叫她,只當赫連翊被自己糊弄走了,她打扮的不倫不類,又沒那飄飄渺渺的曲子相伴,跳的舞一定不能入了赫連翊那傢伙的眼,更沒聽見煙翠和小欒施禮,直覺認為危險解除,不由綻開笑臉,腳下一個優雅的旋滑,轉過身來,然後,笑容僵住,再然後,面部表情漸漸扭曲:媽的,赫連翊這色胚子,那是什麼禽獸眼神?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四大美男
赫連翊對上奴兒的表情,眼角抽了抽:媽的,奴兒這醜八怪,那是什麼白痴眼神?
這個被圈養的愚蠢公主,總有辦法搞得他火大鬱悶,哪個女人不是渴望著他的注目,只消他稍稍露個笑臉,便能令她們趨之若鶩,他很禽獸麼?就怕她們沒本事讓他變禽獸!
他也不過目測了一下她的身材,她至於拿那種像他把她怎麼的了似的眼神看他麼,就算他當真把她怎麼的了,以她這種姿色,也算她撿了大便宜,應該感激涕零,跪在地上叩謝他的恩寵才是。
赫連翊完全有資本去驕傲,這世上,最有效的春藥,莫過於榮華富貴,權勢無邊,縱覽當今天下,還有幾人比他‘藥效’更強?
撇開權勢富貴不談,單說他的個人條件,未承侯位之前,他便以俊美非凡享譽九州,與他並提的還有宋國三公子扶楚;宋國第一才子東陽櫻淵;外加他那素未蒙面的小師叔子墨。
扶楚,提名點評:百國之首的宋國候選王儲,生的單薄秀美,稍顯女氣,生性放蕩,胸無大志……通俗點說,就是扶楚這廝,長得是挺好看,就是有點娘們氣,宋平王如今只剩扶楚和他大哥兩個兒子,所以這個扶楚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坐上宋國的王位,不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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