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的生命,我所聽到的、看到的一切都讓我饒不了他,我甚至可以想象出我的舌頭會嚐到怎樣的滋味。我的肌肉緊繃,積攢了太多力量,它們需要發洩的出口。我必須殺了他——我可以慢慢地把他撕成碎片,一點一點、從面板到肌肉、再從肌肉到骨頭……
除了那個女孩——我的世界裡唯一的女孩——她縮在座椅裡,用她瘦弱骨感的手臂環抱著身體,凝視著我,她的眼睛張得大大的,眼光充滿了信任。復仇可以等待。
“繫好安全帶!”我命令道。我的聲音聽上去粗暴又充滿仇恨,還混雜著強烈的慾望。那可不是普通的慾望,但是我不能讓那個混蛋玷汙我的靈魂。
貝拉繫上安全帶,鎖釦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她的身體隨著那聲脆響跳了一下,她沒發覺車子已飛出小鎮,無視任何交通訊號。我感覺她在我看,她看上去非常放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剛剛才逃過一劫。
“你還好嗎?”她問道。她的聲音略微有些緊張和害怕。
她、她難道就想知道我好不好?我思考了幾秒鐘這個問題,在她還沒有看出我的猶豫之前,(我還好嗎?)
“不”我承認,我的聲音壓抑得有些顫抖。
我帶她駛進今天下午我曾呆過的那條偏僻小路。在樹蔭掩映下——那裡現在一片漆黑。
我努力剋制住滿腔的怒火,身體僵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冰冷的手緊緊攥著,它們多麼渴望折回去抓住那個企圖攻擊她的人,好不留情地把他撕成碎片。但是,那樣的話,貝拉就會被一個人留在這裡,留著沒人保護的黑夜中。
“貝拉?”從我牙縫中擠出她的名字。
“嗯?”她的回答有些沙啞,她清了清喉嚨。
“你還好吧?”這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報仇。儘管我胸中的怒火讓我難以思考。
“還好”她的聲音還是很嘶啞——因為恐懼,毫無疑問。
因此我不能離開她。即使她不會再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遭遇不測——就像我平時總開的玩笑那樣,即使我確定她在我身邊安然無恙,我都不會再把她一個人留在黑夜裡。
她一定受到了驚嚇。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儘管我很清楚我想怎麼做,可是我不能。因為那樣的話她會看出我有多麼殘忍,那太明顯了。我必須努力剋制,壓抑住內心復仇的慾望,保持冷靜以免讓她再受驚嚇。我必須想一些別的。
“請說些什麼,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我請求著。
“對不起,你說什麼?”她問道。
我被怒火煎熬著很難控制自己再去過多解釋。
“說點無關緊要的事,讓我平靜下來”我補充著。我的下巴繃得緊緊的,只是因為她在這兒才讓我繼續留在車裡。我能夠聽見那個男人的思想。他失望而憤怒,我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他,我閉上眼,不想再看下去。
“嗯”她猶豫著——絞盡腦汁地想要滿足我的要求,我猜想。
“明天上課前我要不要開車從泰勒?克勞利身上壓過去?”她說著,倒像是在提問。
是的——這正是我需要的,當然,貝拉總能帶給我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就像從前,危險恐怖的事情從她嘴裡說出來,總讓人覺得是在聽喜劇故事。如果我不是在努力剋制殺人的慾望,我一定會笑出聲來。
“為什麼?”
“他逮誰就跟誰說他要帶我去參加舞會”她的語氣有些生氣。“他如果不是瘋了,就是還在因為上次差點撞死我而想方設法彌補…嗯,你也記得的”她自嘲著,“他也許認為可以借舞會來彌補我。所以我想如果我也威脅一次他的性命,那我們就扯平了。他就不會老想著要補償我了。我不需要敵人,如果他不再管我的話,勞倫就不會那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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