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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達有些驚慌地看著眼前的男女,小心地問道:“我天蠱門地處邊陲,與肖門一向沒有仇怨,今日貴門將我擄來,是何道理?如果鄙人門下有得罪的地方,一定嚴懲門徒,給貴門一個交代。”
司徒雪沁見他如此恭謙,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兩人的身份。
故意說了一句:“我們不是肖門中人,我們是青衣門的,為什麼抓你來這裡,你應該心裡明白。”
“青衣門?”多米達臉色一變,馬上又恢復了正常,“我以前也曾聽說過青衣門地名頭,他們都是些濟世救人、造福蒼生的醫生,可不是你們這樣抓人的兇徒……”
“好賊子,還敢欺我!”要是對此事不知情,可能兩人真的會被多米達的話所擠兌。不好為難於他,但此時司徒雪沁已經認定多米達就是毒害父母的兇手。哪裡還會上他的當!
司徒雪沁柳眉倒豎,平時柔順的表情剎那間變得怒不可遏。身上的靈力大熾,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黃色的光劍:“十五年前你對司徒閒雲夫婦下地‘噬魄金蠶蠱’和‘血繡蠱’的時候,可曾想過青衣門是造福蒼生地門派?可能想過因為你的毒手,有多少需要幫助地人死於非命?”
多米達神色一陣慌亂,暗害司徒閒雲夫婦他埋藏在心底的一個秘密,除了自己的私生子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弟子木岢扎知道外,就算是他的師父都不知曉。而對方竟然如此肯定他就是兇手。而且連當年所下蠱毒的確切型別都知道,看來是無法狡辯了。司徒雪沁不待他多說,靈劍抵住了他的背心:“說!
為什麼要對我父母下毒手?如果再耍花樣,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多米達感覺靈劍上傳來地股股銳勁,明覺背後刺痛得厲害,幾乎要掉下眼淚來。他一聽對方居然是司徒閒雲的女兒,知道今日絕無善了,心中飛快地打起了算盤。由於身體的力量都被封住。所以連最擅長的蠱術都無法使用,更別說戰技了,這種情況讓素來詭詐的多米達都感覺束手無策,明得一邊拖延一邊暗中運力,企圖解開束縛:“饒命啊!司徒小姐,我也是被人所逼,為保住全家性命才被迫下蠱的!”
“雪沁,冷靜點,”肖風凌上前,拍了拍憤怒得有些失常地司徒雪沁,示意她冷靜下來,司徒雪沁才將靈劍鬆了鬆,多米達不由暗鬆了一口氣,肖風凌朝多米達喝問道:“把主使人說出來!我們還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如若不然,後果你自己明白!”
多米達還待拖延,哪知道肖風凌拿出兩根銀斜,在他的身上的穴位紮了幾下,多米達立刻嚐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地滋味,哪裡還敢動心機,乖乖地把指使人說了出來——肖雷料得沒錯,那內奸果然是向凱!
原來,當年向凱追求司徒雪沁的母親申梅兒未果,而申梅兒最終與司徒閒雲共偕連理,向凱便對司徒閒雲懷恨在心,而後師父清菩子又將門主的位置傳給了司徒閒雲,使得心胸狹窄的向凱更加嫉恨。
有一次,向凱瞞著師兄弟們,與萬蠱門勾結,秘密研製失傳的奇淫蠱毒“合春散”,被司徒閒雲發現,當時司徒閒雲念在師兄弟一場,沒有將他趕出師門,也沒有將此事公開,僅僅是毀掉那蠱毒,並命他靜室悔過。覺得有把柄被抓住的向凱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當下便起了殺機。向凱知道司徒閒雲醫術高明,難以下手,便讓多米達將噬魂金蠶蠱下在了師嫂申梅兒身上,再故作關心,在探望申梅兒的同時“不小心”劃破了司徒閒雲的手,使得多米達的“血繡”得以奏效。本來向凱還想斬草除根,伺機向小雪沁下手,但大師兄清爭散人對他一直戒備,又護得小雪沁周全,所以祗得作罷。在司徒閒雲夫婦受害後,向凱想趁機奪取門主之位,奈何能力不足以服眾,青衣門又是意見各異,所以最終造成了決裂。可以說,向凱是使青衣門衰敗的主要原因之一。
“這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