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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崗沒有立刻回答,目光悠遠望著寒風凜冽中的雪山,顯得不勝蒼涼。
“我已經對不起他們母子兩個,如果……就算我豁出性命,我也不會讓他重走上我的老路……”
肖鳳音聽著他沉默良久後,說出地這麼一句堅決的話,嬌軀微微一震,輕輕地握住了他手。晶瑩的淚珠滴落在地面,還沒來得及流動,已經變成了冰珠。
旅館中,肖風凌總算見到了上官謙,意外的是,這個讓他一直擔心的傢伙滿眼通紅,一身酒氣,旁邊還睡了個眼熟的異國美女,要不是聽了肖烽教廷營地那邊發生刺殺的確切訊息,肖風凌還准以為上官謙去找“老情人”花天酒地了。
聽完上官謙的述說後,肖風凌才明白了整個事情的始末,原來昨晚上官謙喝醉後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來後已經身在旅館,估計是被那女子送回來。肖風凌替依然沉睡的珍妮把了把脈,知道她祗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陷入恢復性的睡眠,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醒來後身上的傷勢就能痊癒,這種獨特的“睡眠療法”讓肖風凌暗中稱道,心中對那女子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看來你認識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啊!那個美女不僅酒量驚人,而且還精通藥理,你的傷恢復得好快,連內傷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療,你們真算是有緣呢。”肖風凌故意露出一個神秘的表情。
上官謙習慣性地冷哼了一聲,不再理他,事實上,他還有一件小秘密沒告訴肖風凌,就是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兜裡多了那個白陶酒瓶,還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五十年茅臺”,就這麼五個字,連個落款都沒有,也沒寫怎麼聯絡,但上官謙自是心中有數。
伊人,素衣……
不管是否有緣,從她留下達個酒瓶來看,終歸是一個好的兆頭。肖風凌知道上官謙生性好強,就算心裡高興也很難表露出來,便沒有再取笑他,而是把明天雪峰決鬥的事情告訴了他。
上官謙對只方的決鬥也很感興趣,答應和他一起前去觀戰。肖風凌昨晚在造化空間中,對妙諦印法已經有了一點點開悟,如今見上官謙的事情已經平安解決。馬上回到房間繼續修煉。
上官謙看著睡在自己床上的珍妮,皺了皺眉頭,正要出去找旅館地大媽再開一間房,珍妮正好醒了過來。她看到眼前的這個曾經的“敵人”,回想到昨天下午的事情,馬上對挽救了自己的清白而表示感激,想到自己哥哥至今生死未卜,不由痛哭了起來。
面對著女子的哭泣,上官謙顯得有些慌亂,好半天才吼了一句:“別哭了!”
看著珍妮露出驚色的婆娑淚眼。
上官謙恢復了平日的冷漠:“哭泣是玖弱的表現,你再哭。你哥哥也不會回來!”
“你……求求你,救救他好嗎?祗要你救出我哥哥。我甚至願意交出我的靈魂、我地一切,整個人成為你一生一世的奴隸。”珍妮含著淚對他說道。
“靈魂?身體?你當我是撒旦嗎?我對這些無聊地東西不感興趣,”上官謙露出不屑的神色,“不過說起來,我也算欠你哥哥一條命,我最討厭欠人家地債,所以我會盡力去救他。
但不是為了你的什麼條件,而是為了我自己做人的原則。“
“你答應了?太好了,感謝上帝!”珍妮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那虔誠的樣子讓上官謙一陣光火。
“事到如今,你還巴望那該死的上帝?別忘了,侵害你們的。正是到處宣揚上帝教義的幾些垃圾!”上官謙一提起教廷,就沒什麼好心情。
珍妮望著他憤怒地表情,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你……難道沒有信仰嗎?既然你擁有黑暗的力量。應該也是撒旦的信徒吧……”
“黑暗的力量並不是我信仰什麼白痴撒旦而有的,而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天賦,我從來就不是任何‘東西’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