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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步走了淑貴妃後面。
莊絡胭心裡嘆息,別的穿越士用Q版萌物總是能得到一片驚歎,到了她這裡怎麼就悲催了?
果然現實與穿越小說還是不同的,這古與現代審美根本就不是一條線上的。
“這盞燈是何所作?美執燈盞,倒是極貼合上元之喜。”封謹指著一盞美燈,立刻有宮取了來。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封謹念出燈上的詩,看了眼身後的諸位妃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一邊的太監把燈收了起來。
淑貴妃看了眼那盞美燈,往後面看了一眼,神情中帶了些鄙夷。
“這股作勁兒真夠酸的,”蘇修儀嗤笑一聲,終究不敢說得太過大聲。
皇后卻仿似聽到蘇修儀的話,側首看往淑貴妃方向。淑貴妃抬頭與皇后對視,沒有半分避開的意思。
兩很快移開視線,但是恰好看到這一幕的莊絡胭有些感慨,這兩隻靠眼神就能打一場仗了。
上元節後的第二天,後宮眾就打聽到了乾正宮傳出的最新訊息,皇上翻了暢天樓徐昭容的牌子。
莊絡胭得到這個訊息後,不由得挑了挑眉,徐昭容這是復寵還是皇帝一時興起?若是前者就不太妙了,畢竟這位似乎對自己有著說不出的敵意。
早晨醒來,封謹張開雙臂由徐昭容替自己整理衣袍,眼見徐昭容跪地上為自己整理鞋子,封謹伸手扶起她,“地上涼,這些事交給宮女做就好,。”
“為皇上做任何事,妾都是心甘情願的,”徐昭容理好鞋子,把手放封謹手中,緩緩站起身。
“若是冷著,朕也會心疼,”封謹伸手去撫其頭髮,卻覺得這頭青絲不及昭賢容的順滑,隨即收回了手,“朕該走了。”
走到門口,封謹回過頭,只看到徐昭容恭恭敬敬的躬身垂首,雖恭敬有餘,但又有些索然無味。
待皇帝離開,徐昭容抬起頭,眼中帶著不捨,卻無可奈何。
晨間走青石路上,寒氣侵著臉,讓莊絡胭吸了一口氣。現下雖說已經不再下雪,但是春寒料峭,大早上的還是冷得讓難受。
“娘娘,天這麼冷,您該坐步輦出來的,”聽竹替莊絡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可別凍壞了身子。”
“哪裡就那麼金貴了,”莊絡胭笑了笑,抬頭恰好看到了遠處明黃的帝王儀仗行過,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行漸漸走遠,直到沒有影了才淡淡開口,“走吧。”
聽竹擔憂的看了眼自家主子,小心扶著她的手,“娘娘,小心腳下。”
元月一過,便迎來了二月二日花朝節,而諸位晉位妃嬪的正式冊封禮也定當天。
莊絡胭穿著正式的海棠紅賢容服飾,接過皇后親手賜下的賢容冊印,向皇后行了三拜九叩大禮後,而一邊史官記下了這一幕,她才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賢容娘娘。
皇后見莊絡胭跪拜時,髮間的垂耳流蘇與金步搖只輕微晃動,儀態十分妥帖,面露微笑道:“望爾心繫聖身,不可懈怠。”
“嬪妾謹記皇后娘娘教誨,”莊絡胭再度行一禮,。
“嗯,”皇后點頭,“退下吧。”
莊絡胭安靜退至一邊,聽到下一個被冊封的妃嬪,有些走神的想,後宮越是往上的位份越是有定額,現高位分的女已經不少,不知日後有多少會落馬,又有多少上位。
冊封禮完畢後,皇后帶著諸位妃嬪到御花園中賞花,御花園裡的花枝上早已經掛滿了精緻的剪花,讓一眼瞧去,彷彿枝頭開得是真花般。
皇后接過宮女遞來的五彩箋,取一段紅繩繫好,親手掛了花枝上,似有感慨道:“自記事起,每次花朝本宮便會掛一條彩箋到花枝上,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花樹仍舊漂亮,本宮卻一日比一日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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