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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飛鳥空的表情和領頭男人的態度,咲雅知道那群人不可能傷他們,一切從這時起也就已經塵埃落定,可咲雅只覺得兩眼一黑,然後栽進了飛鳥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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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被一層陰沉的霧氣所蔓延,不過這座城市似乎一直都是這副模樣,很少有晴朗起來的時候。
龍馬不是第一次踏上這片土地了,也不是第一次來到跡部家在英國的老宅,但這次比起以往都有些不一樣。
歐式的大宅內,一進去便是T字型的樓梯,哥特式的彩色琉璃瓦暈染了略微有些陰暗的氛圍,跡部就在書房裡等他,手中拿著幾份剛剛從東京傳送過來的檔案,傳真還帶著暖暖的餘溫。
龍馬敲了敲書房的門。
“請進。”跡部的聲音響起,他坐在真皮的老闆椅上低頭翻閱檔案,連頭也不抬就知道來人是誰,然後低低吐出一個帶有足夠震撼力的語句,“你的學生給阿晴打了個電話,向她求助——她遇險了。”
“……!”從不曾想過一開始就會得到這樣的訊息,龍馬直接衝到了跡部的桌子前“嘭”的一聲拍了下去,“她現在呢?!”
“已經被救下來了,放心,阿晴找真田去的,沒出任何問題。”
在這句話之後,整個古宅裡湧現出一股奇異的氛圍,兩個人都沒說話,或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也或許是不知道該怎樣說才好。
但顯然,真正的情況是後者。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跡部突然開口問道:“你還記得弗裡克斯嗎?”
龍馬沒說話,但很明顯心絃一震。
八年前將自己帶入網壇的人是他,兩年前操縱原俱樂部欲槍殺自己的人是他,被自己親手送進監獄的人也是他。
提起這個人是名字,就像是心裡的一根刺,刺了他整整一年才腐化,而直到現在提起,也會有微微的痛楚感再度襲來。
“那天在酒店外埋伏好的,就是他兒子手下的人。”跡部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本來打算撞的是你,結果咲雅先出來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還和政黨有勾結,別人保他在這網壇為所欲為,他則為別人提供那些足以扭轉時局的資訊——他是個奸商,比他那個在監獄裡的父親還不知道要滑頭幾百倍。”
跡部甩過來一個資料夾,“啪”的一聲落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他不痛不癢地說著。
龍馬拿起那份資料夾,翻了兩頁就放回了桌上。
“跟大選有什麼關係?”
跡部忽然笑了起來,卻笑得很冷:“你以為他是在為誰供資訊?是奧巴馬還是傑布布什?我告訴你,是自民黨。”
“他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商人,什麼網壇醜聞的製造者亦或是弗裡克斯的兒子,這些通通都只是皮毛。實際上他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自民黨在美國的線人。”
這句話被說出時,龍馬看到跡部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深邃的色彩。
他沒有點破,只是轉而問道:“那你呢?”
“我?”跡部先是一愣,隨即張揚地笑了起來,“本大爺,幫的人剛好和他相反。”
每一個黨派後面就擁有強有力地後援,不僅是大選時期異常活躍的精明線人,這其中還包括聲援的媒體,以及背後給予龐大資金支援的財團等。
而跡部家可以做到這麼大,大到產業邊際全球還不被人扳倒,光靠經商很顯然是不切實際的。
龍馬深知這點,自然就不會說出反駁的話來。
“作為線人,不可能直接和頂頭上司接線,而和他接線的是誰,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出。可以肯定的是,他把訊息帶給某個人,這個人遠渡重洋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