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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出去。
她就像要註定孤獨一世,仇人一個一個的死去,她卻再也找不到關於他的一絲絲的影子,連夢境
都是冰冷的,心亦寒冰。
“隨你。”
她淡淡的拋下兩個字,轉身向著馬車裡走回去,髮絲卷著她淡漠的眸,竹林讓風吹的亂作響。
“從此以後,你便當{殳有我這個孃親,她和你爹一起葬在了滄封山,這世上,也不再有堇媚這個人。”她停在車簾邊上,手指輕輕的捏了緊,她的背影堅毅卻孤寂,連風都是刺骨般的割人。
花玖卿有些怔,伸手想去抓住他。
可手指有千斤沉,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便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作為自己母親的女子坐回了車市裡,
一陣翠竹笛鳴,那兩匹高傲的囂風馬便自覺的踏起馬蹄,向前駛去。
花玖卿久久的站在原地,直到那馬車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變成一個小小的點,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幼年時候的記憶忽然就想這般煙消雲散了一般,他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孤兒,可現在似乎又已經是了
母親走了,父親死了。
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麼?
他是不是應該如她所說,一舉做完這最後一步棋?
花玖卿垂下眼簾,風吹的他有些冰涼,其實,他還想在那一日她出現的時候,將那小東西花槿鈺給
她瞧,他現在是一個父親了,亦是一個丈夫了。
他興許應該姓‘許’,可是賜予他生命的又是燁,他可以一輩子姓花,讓自己的後代生生世世追隨
著這個名號。
可他卻似乎又讓他的母親失望了。
“對不起。”他怔了許久,緩緩喃喃。
他終究還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自私到只容的下那麼一個人。
木小錦正卷著袖子蹲在護城河旁邊撈魚。
旁邊還蹲著一個小小的粉雕小娃娃。
起初那一排一排站在城樓上的將士是極其擔心的,生怕王妃娘娘有個什麼閃失,他們絕對吃不了兜
著走,死無葬身之地。
可到了後來,他們亦看的心驚膽戰了。
只見那嬌美的女子用鉤子鉤了一塊肉,丟進河裡,便是迅速聚齊起來駭人的魚群,而她便敏捷的將
手伸入河中,再順手飛躍,只聽啪啪幾聲,便有魚被丟上了岸,魚鰓處插著一根針,直接躺著不動彈了
,那手法快的讓人看不清,只讓一干男人目瞪口呆。
然後那個小娃娃便一條一條的撿起來,捏住魚嘴上鋒利的牙齒笑嘻嘻:”這可真像是爹爹吃醋的時
候啊!”
眾人再次保持沉默。
這小小娃娃便是當朝唯一小皇子的事情他們誰也看見。
當朝小皇子把那條醜不拉幾的魚比喻做高高在上的王的事情,他們也都投聽見啊投聽見……
木小錦好笑的轉過頭未,摸了摸花槿鈺的髮絲,再一條一條的檢查著剛才捉住的魚,看著他們魚嘴
的顏色,老神醫說,要的便是那種魚唇硃色的藥種,當年他來的時候,便特意撒播了一些種子在這條河
裡,可那魚苗嬌貴,為食人魚的珍品,幼年極其脆弱,若是一個不注意,便會被其他成年魚所吞噬。
他種下魚苗的時候,也沒有抱多大希望。
只是這樣的魚對氣虛之人恢復有著極大的效果,特別是對於現在的花玖卿,是一味很好的藥材。
所以,她才偷偷帶了鈺兒來這裡一條一條的看,總有希望的。
“孃親,你說我們要找的魚是不是母的呢?”小鈺兒在旁邊看著,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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