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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家她也看不上,王老將軍因當年愛女病死宮中的緣故,是決計不願再讓孫女受這份苦,故而王氏便這般延誤了下來,直到遇見雪中的徐子年。
他二人都是不愛拘束的,相談便很是投機,她慕徐子年孤身一人出來闖蕩,又是有本事的,徐子年也喜她聰慧有主見,與一般女子不同。二人便有了月下之盟,只他不過一介通判庶子,王老將軍自是百般不願,二人相戀一場,卻也只得黯然分手,徐子年回到大名府,不久便得到了王氏思念而病的訊息,他自己在大名府也是思考了許久,只覺這回再如何也要厚著臉皮讓王老將軍同意。他心急如焚趕回燕北,那邊王老將軍因偏疼王氏,只她這一個孫女,終是拗不過她,也見這徐子年雖出身平平,卻是個有遠見的,便做了主將王氏許給了徐子年。
徐子年這邊又是擔心自己回大名府後,徐家人又如看上大嫂的嫁妝一樣看上王氏的嫁妝撈個一乾二淨,他知王氏因自幼生活富貴,性子又豪爽,這些東西是毫不在意的,又擔心王氏性格直爽會和楊氏相處不佳。再來他也想試探一番,便藉著此事演了這麼一齣戲,只他對父親終是抱著一絲期望,見他和楊氏一樣也是嫌貧愛富,且連那他的錢替他還債都不願,自是大失所望,便咬牙離開了徐府,只恨自己當初買這座宅院時,還為他二人準備了正院。
若依規矩,他娶王氏自當應先稟告父母,可說來也巧,這時燕北卻來了個稀客,便是那天下第一不講理的歡喜侯顧小侯。他聽了此事,便非要做那主婚人,將那婚事辦了,道:“若你爹徐述那小子知我是主婚人,便是讓你娶頭母豬,恐怕他也感恩戴德哩。我生來便最喜歡不守規矩的人,若有人問起,便說是我主的婚。你那父母,我早有耳聞,酸腐不可聞,丟了也罷。”
徐子年說到這,便搖搖頭,道:“我以為我算是叛逆的了,只遇上這歡喜侯,卻是小巫見大巫了。只是他是天下第一侯,不知為何竟然還聽過那徐通判,倒也奇哉怪哉。”
韶槿和尚謙聽到這,便相視一笑,道:“因他前一陣子還在我們府上做客,只他匆匆而去,想不到卻是去了燕北。又遇見了你,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韶槿便又把顧小侯和顧夫人在大名府的事情說了一番,幾人想到那歡喜侯,俱是又頭痛又無奈又激賞。
卻說,這徐大人趕走徐家二爺的事情,自然沒幾日便在大名府傳了個遍,有說是徐二爺闖了禍,有說是娶了個鄉野女子,又有人說徐二爺欠了錢,徐大人不願換,也有人說是二人互生嫌隙已久。只因徐述風評向來不佳,老百姓只當聽了個笑話,徐述自是氣急敗壞,只是好在也無人因此事去參他的本。
但沒幾日,便有人來通報說徐家二爺住在某街某巷,徐大人便變了臉色,楊氏只笑道:“我這日坐轎子還經過哩,不過是個白牆青瓦的普通院子,只怕是你那好女兒怕他無處可去,替他尋的住處罷了。”徐大人只道:“無知蠢婦。”
又過幾日,又有人來說那徐家二爺門口掛的標牌是陳府,徐大人怒氣衝衝摔了個杯子,楊氏卻冷笑道:“好好的娘不要,偏認個奴僕當娘,他也是天下第一人了。”
再過幾日,卻又有人來說,看見一抬一抬的箱籠進了那陳府,一問才知都是當家少奶奶的嫁妝,只因和大名府天高地遠,他夫妻二人先行一步,嫁妝和丫鬟僕人都慢了十餘日,說便是貼身的丫鬟也來了十六名,至於那箱籠,更是頭剛進了那陳府,尾卻還在大名府城門外哩。這下莫說徐大人,便是楊氏也覺得可惱,只恨恨說:“定是那日我們說她窮酸,便請了人特意著人來擺譜,那定是空箱。”那來報的人便說:“有一箱因太滿,那抬箱子的人不慎摔了一跤,那箱子傾倒,俱是真金白銀珠寶首飾呢。”楊氏冷哼一聲,道:“那十幾裡的嫁妝,她以為是嫁公主咧。”那人亦冷哼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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