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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經此一事,幾個女人也終於發現了,她們幾個在個王府之中爭來鬥去,難道竟然是為了白白便宜外面的野女人不成?也實在太不划算了!這外面的花花世界何其之大?美人何其之多?如何是她們比得過的?因而幾個女人之間,竟然和諧了不少,至少,對上外人時,很是齊心協力。
這倒是段正淳沒有想到的。
這日,陪著段正淳出外散步的,便是阮星竹。阮星竹性格天真活潑,性子卻很是溫柔,在段正淳那群彪悍強硬為主的女人裡,還是很得段正淳喜歡的,平日裡,段正淳若是心情鬱悶,便會去鏡湖院裡與阮星竹說說話。
而阮星竹也知道,自己在這王府之中,既不像秦紅棉甘寶寶,兩人同出一門,感情非比尋常,互相有個照應,而且跟著段正淳的時間也是最久的;也不像康敏,聰明機變,膝下還養著段正淳唯一的兒子段瑾,又得了保定帝親自出面,封為正妃,地位與她們這些側室不同;更不像李青蘿,家境殷實,手下亦有不少勢力。她阮星竹唯一的依靠,便只有一個段正淳,所以她從來不逆段正淳的意思,便是偶爾使脾氣,也不過是撒嬌罷了。
但同時,阮星竹也知道,若是段正淳在她手上跑了,她回了王府,必然也討不了好去,因而倒也從未想過要放段正淳出門兒風流一番。
段正淳與阮星竹行到郊外,山花爛漫間徐徐而行,段正淳心情頗好,一路或是吟詩,或是與阮星竹調情笑鬧,卻見官道上兩匹駿馬奔來,馬上一男一女,赫然便是刀白鳳夫婦了。
段正淳整個人便是一呆,一時柔腸百轉,早些年殘留的一點兒心思和這些年來的鬱郁一起浮上心頭,正往阮星竹頭上插的一朵小花兒也落在了地上。
阮星竹抬頭看去,雖然並不認識刀白鳳,但看段正淳神情,卻也明白了大半。她卻只是微微一笑,提裙退到路邊兒。
刀白鳳與藍哥兒兩人風塵僕僕趕來,奔得近了,才看到段正淳。刀白鳳勒住奔馬,情急問到:“段王爺,請問你可曾看到靈兒?”
刀白鳳夫婦一路緊追,料想著明明應該已經趕上靈兒了,但一路之上問來,都沒人見過,生怕靈兒出了什麼事,自己卻與她錯失了,因而見到一個認識的人,便忍不住又停下詢問。
段正淳自然是見過靈兒的,只不過那卻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刀白鳳本來就不欲與他糾纏,因而不過是一面之緣,那之後,段正淳對靈兒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是刀白鳳的女兒,若說長什麼模樣,他卻是想不起來的。
但段正淳見刀白鳳俯下身來,眼珠兒看著他,裡面再無他人,粉頰上滿是焦急,流露出慈母光輝來,不免怦然心動。
他如今的年齡,自然不會再對那些小姑娘有什麼心思,因而平日裡他那一群妃子們笑他是不是又想去勾搭什麼小姑娘回來,他都是一笑置之,但刀白鳳這樣的年齡,既有少女的嬌柔,又有女人的嫵媚優雅,卻正正好勾得他心裡發癢。
何況,“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段正淳對刀白鳳,早已是數次求之不得了。
藍哥兒驅馬走近,對刀白鳳道:“鳳凰兒莫急,一路上的五毒教弟子都不曾見過靈兒的面,我瞧這小丫頭多半不曾南來。”
刀白鳳擦去額角汗水,仍是不掩急色,道:“她不南來,能去哪裡?她除了跟著童姥去過一趟西夏,唯一離開擂鼓山,便是回去擺夷找我爹爹。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她出了事,又是個女孩子,要是落入歹人手裡,那可怎麼辦?藍哥兒,我……我……”
刀白鳳說著說著,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藍哥兒捏了捏她的手,翻身下馬,將刀白鳳抱下馬背,摟入懷裡,道:“別急,別急,有我在這裡。”
刀白鳳伏在藍哥兒懷裡,輕聲哭泣。這一路急趕,刀白鳳大腿內側早已被磨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