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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轉頭去看,藍哥兒卻已禁不住,低頭便在嘴角吻吻,搖著頭輕聲道:“是,就是自己嚇自己。”
刀白鳳白他眼。
藍哥兒轉念想,想到那還躺在床上的段延慶,心頭陣不爽,於是道:“小妹,剛收到蘇星河的名帖。”
藍哥兒人性格很是古怪,蘇星河為師傅,拋棄他和他的母親,他便真的不認蘇星河個爹,言語裡沒半分尊敬。若是讓旁人知道,指不定要罵藍哥兒不忠不孝呢。
刀白鳳嗖的回頭,藍哥兒收手將抱在懷中,抬手,桌上的大紅名帖便對直的飛到他的手中。
刀白鳳啪啪鼓掌,讚道:“好手龍爪功!可真是方便!”
藍哥兒笑看,就見刀白鳳翻開名帖看兩眼,撇嘴:“他可真急性,到二月初八還有好幾個月呢。”既然藍哥兒不認個爹,刀白鳳自然也沒興趣叫個陌生人做爹,不習慣不是?
藍哥兒隨意道:“他要派人四下送貼,又要人家留出時間來跟他下棋,自然要提前準備著。”
刀白鳳將藍哥兒手臂抬,放在浴桶邊沿,才趴上去,道:“他麼年復年的找人下棋,真是閒的慌。”
藍哥兒道:“們邊事,便去會他會吧。早想會會他。”著,露出笑容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我決定要修一修《重拳出擊》那文,總覺得那文寫得太拖沓了點。
第 44 章
刀白鳳外強中乾的在五毒教教眾曖昧的目光中強撐著臉皮修養了幾天,這才又去替段延慶診治了兩回,開了三服藥單。刀白鳳細細交代了教中弟子如何煎藥,遇到何種情況該用哪一服藥,待前來服侍的弟子重複了一遍,她確認無誤了,這才放弟子下去。
刀白鳳估摸著,等這三服藥單吃完了,段延慶臉上的燒傷也該結疤脫落了,到時候是否還需診治,還得依情況再定。
說實話,刀白鳳對整容這事兒還是稍微有點心虛的,畢竟,理論上知道是一回事,可沒經過臨床試驗,難免沒多少底氣呀!
想想自己的臨床試驗物件竟然是一國太子,刀白鳳忽的覺得,這至少說明,自己怎麼都得是國手級別呀!於是很是飄飄然。
藍哥兒趁她飄著,對段延慶彎唇一笑,伸手作勢為段延慶拉被子,實際上卻貼著段延慶耳邊輕聲道:“一國太子,淪落至此,仰賴於婦人之手,可悲可嘆。”
段延慶雙眼一瞪,上身猛然彈起,劈手拉住藍哥兒的衣袖,喉嚨中發出嗬嗬之聲,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刀白鳳端了藥碗進來,恰好看到這幅模樣,訝了一瞬,立刻偏頭去看藍哥兒,卻見藍哥兒正斂目低眉溫順無比的輕輕將被子為段延慶蓋好,然後毫不在意的去拂段延慶的手指。
段延慶正是動怒的時候,藍哥兒一拂之下不曾拂動,眉頭微皺,指尖一劃,便將半截袖子切了下來。
段延慶半撐起身子,捏著半截袖子死死瞪著藍哥兒,藍哥兒卻看也不看,只側身走開。
刀白鳳一眼看去,只覺段延慶那張纏滿繃帶的臉上僅露出來的兩隻眼睛,怨恨、羞辱、忿怒,種種猶如餓狼,登時哆嗦了一下。
但刀白鳳這種人,向來是外強中乾的,哪怕是張紙,她也會撐成老虎。
刀白鳳將藥碗咔噠一放,眼睛瞄到段延慶仍是一副不便動彈的模樣,立時底氣充足的叉腰道:“你這病人如何這般不聽醫囑?不是說了切忌動怒切忌動怒的麼?你臉上傷還未好全,若是動了肝火,引起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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