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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極是細小,滿身都是花花綠綠的,顯是劇毒,加上它又是被藍哥兒放在袖子裡的東西,顯然是藍哥兒壓箱底的傢伙了。可是,這麼一個絕對不好惹的毒物一出藍哥兒的袖子,卻立時不住的扭動身子,堅決不肯靠近莽牯朱蛤。
於是,它這麼一扭,彈射而去的準頭便失了大半,啪的一聲掉在了莽牯朱蛤的左邊兒。
不待那小蛇拼命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莽牯朱蛤江昂一聲叫,對準那小蛇便又從嘴裡噴出一股赤紅色的毒氣。那毒氣正對了小蛇,將小蛇整個的籠罩了進去,於是,片刻之間,那劇毒之蛇只掙扎扭動了兩下,便不再動彈了。
莽牯朱蛤這才跳了過去,湊到小蛇的左腮毒囊邊吮吸了兩下,又湊到小蛇右腮毒囊邊吮吸了兩下,發出兩聲歡快的吼叫。
藍哥兒微微一笑想是心頭已經大定了,果然便見他又從袖中放出一條蛇來。這條蛇仍舊是花花綠綠的,但跟上一條不一樣,藍哥兒並沒有將它對準莽牯朱蛤射過去,而是將蛇放在了地上的小鼎邊。
那蛇一面受莽牯朱蛤的威勢所迫,一面受小鼎中的黃煙所吸引,蛇腹一沾地,立刻便扭動著朝小鼎遊了過去。
那小鼎說是小鼎,但也有一個大香瓜般大小,頂上的銅蓋是鏤空雕成,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孔洞,最大的比鵪鶉蛋還大些,最小的不過黃豆大小。那蛇體型本來就不大,隨便尋了個空隙便拼命的往裡鑽。
彼時黃煙紅線仍舊嫋嫋飄出,莽牯朱蛤到底是畜生,受此吸引本就有些蠢蠢欲動,再見了到嘴的食物就要逃走,立刻便顧不得其他了,江昂一聲,後腿一蹬便朝小蛇追去。
小蛇自是被嚇壞了,愈發迅速的往小鼎裡鑽。那莽牯朱蛤雖是劇毒,到底沒有牙齒,雖然一口就叼上了小蛇的尾巴,卻被過小的孔洞一擋,腦袋在小鼎上撞出砰地一聲輕響,就跌了下來。
小蛇趁機躲進了小鼎之中。
藍哥兒一臉懊悔的模樣,他造這個鼎,大概本就不是為了捕捉莽牯朱蛤,所以也就沒考慮到莽牯朱蛤的身形。
還好,那莽牯朱蛤卻被那小蛇激怒了,圍著小鼎跳了一圈兒,口中的毒氣就又是一噴兩噴。
剛開始,鼎內還能聽到的細細的遊走聲,不多時,那悉悉索索的聲音便沒有了。顯然,那小蛇已經被莽牯朱蛤的毒氣給弄死在了鼎內,只是出不來罷了。
藍哥兒急切喃喃:“糟了,莽牯朱蛤不愛吃死物的!”
親眼見到這樣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之戰,我的手心裡也起了汗水,聽藍哥兒一說,差點驚撥出聲。
但是,大概是被激起了求勝心,莽牯朱蛤卻不管這些了,撲的一跳,落在鼎蓋上,又尋了一圈兒,終於找到了一個最大的孔隙,就是一鑽。
只見它後腿在外蹬了兩下,大概是那身滿是膿包的表皮極是滑膩的緣故,終於還是波的一聲鑽了進去。
藍哥兒大喜,眼疾手快衝過去,便拿一個布袋將小鼎整個的裹了起來。
我心頭也是一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便過去扶住藍哥兒。
一觸手,卻覺得藍哥兒渾身滾燙,再一看,藍哥兒臉上已有青紫之色,這才知曉藍哥兒已經中了劇毒!竟是一直不吭一聲!
我又急又氣,抬手點了藍哥兒的幾處穴道,封住毒性,藍哥兒撐著身體又將小鼎裹了幾層,這才由我將他帶到了內間床上。
就這麼一小會兒,藍哥兒的嘴唇都已經不會動了。他本就是侍弄毒物的人,身上一直就帶了好多毒性,這麼一中毒,自然便比別人更加危險。因為沒人知道,他中的毒會不會與他本身的毒起什麼變化。
我覺得,所謂的醫人者不自醫這話,大抵也有這個意思在其中。
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