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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早已輸得一敗塗地了。那些所謂的求與不求,尊嚴與羞恥,都不知為何物了。趙致遠,對於這樣一個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苒安睡不著,同樣的,趙致遠也沒有睡,不然他不會大半夜沒事的把自己叫出來,約在了這種地方。聲色犬馬的場所,一派歌舞昇平,好不快活。苒安不難想象出,趙致遠這幾年過得是怎樣一個腐敗的生活。
對於彼此到來的目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再多的場面客套話,徒增的,恐怕也只有厭惡和虛偽。剛剛坐定,苒安也不繞什麼彎子,直截了當地問著:“趙致遠,我承認當時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對我就明著來,你要我怎麼樣,你心裡才痛快,給句明白話吧。”
昏暗的光線掩住了他的表情,或許苒安沒有注意到,他握著酒杯的動作一度頓住:“我想怎麼樣?你倒是說說看,我想怎麼樣呢?”
郭棟他們說過,趙致遠是個狠絕的人,她一直都不相信,四年前的那個他,是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會無所顧忌地寵著她,就算對他無法無天,也只是淡笑著望著自己,不會多加怨言。但是現在她信了,因為他的寵溺給了四年前的苒安,而現在也並不屬於自己,是別人的。
推了推桌上的酒,和一直沉默的苒安說著:“你那件事想要我幫忙,也不是不行,桌上的這些酒,你全喝了吧。”
瞥了一眼,威士忌白蘭地,都是四十幾度的酒。嘴角抽動了一下,在桌前站了片刻,手遲疑地摸索著酒瓶的邊緣。見她面露猶豫,趙致遠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看見苒安把酒開了,往嘴裡不住地灌著酒,一副視死如歸??????
不記得她到底喝了幾瓶,最後實在抵不住腦中暈眩的感覺,趴伏在了桌上,卻仍然倔強地抬頭看著趙致遠:“現在,你滿意了嗎?”
嘖嘖嘖了幾聲感嘆著,在她面前蹲下,看著酡紅著臉頰的苒安,癱坐在地,什麼勁兒都使不上來,好心地用手幫她擦了下臉上的淚水,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她的頭髮:“林苒安,你得搞清楚一件事,現在不是你走不走的問題,而是我允不允許的問題。說你不成熟,你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展示你的幼稚,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有說過一句讓你走的話嗎?記住了,這酒可沒人逼你喝。”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考試好多啊······淚奔~~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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