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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陳幽編造的嗎?”童遠造遲疑道。
“陳幽說話的時候,瓊瓊不但沒有害怕,還敢抬眼看他,可是孫士根不同,瓊瓊聽到他的聲音,望了他一眼,便嚇跑了。那個壞男人即使蒙著面,眼神總是無法遮掩的,所以我更懷疑是他。”呂寒霜解釋道。想到孫士根道貌岸然,竟然做出這等事情,呂寒霜不由地一陣心寒,她只但願自己不要遇人不淑,自己的心上人可別人面獸心。
“真沒想到竟然是他!我這就把他辦了!”童遠造說罷轉身正欲出門,呂寒霜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勸道,“別,只是初步懷疑,還沒完全確定下來。萬一不是他,只會打草驚蛇,讓真正的兇手逃脫。”
童遠造看到寒霜抓著自己的胳膊,他覺得這是親近的表現,眼神瞬間變得曖昧起來,呂寒霜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不小心,於是趕緊將手拿開了,顧左右而言他:“我去看看三夫人。”
真是個害羞又要強的女孩,太招人喜歡了,有個性。童遠造心中暗想。
看著童府一團糟,卜藥蓮沒有了往日的神氣,錦瑟也過得不好,香茹的心裡竟然感覺很甜蜜,她覺得找個男人爽一爽,反正已經做了第一次了,她不在乎做第二次。可是選誰好呢?程子游?不行,現在童遠造還在童府,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妙了,畢竟程子游也算得上出診率很高的醫生。如此的話,孫士根也不是非常方便。
思來想去,香茹想到了一個男人——杜遠橋。杜遠橋長得很帥,眉目含情,身材頎長,比孫士根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自從上次被童遠造打斷雙腿之後,因為沒有人敢上前幫忙,所以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現在他已經只能做木製輪椅了。
想到杜遠橋的雙腿,香茹忽然良心發現一般,覺得自己虧欠了他,那就用身體補償好了。
當香茹推開杜遠橋的是房門後,杜遠橋正躺在床上,看到她來到,不由地有些驚訝,她可是好久沒過來了。香茹將門閂拉上,走到杜遠橋的旁邊,坐在了床沿上,與杜遠橋對視了一會兒,眼睛一澀,便流下了兩行熱淚,她真是越來越會演戲了。她哽咽著說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你為我做出的犧牲我是看得到的,我要報答你。”
香茹說著便將手伸到了杜遠橋的敏感部位,隔著褻衣輕輕地揉著。杜遠橋有些震撼,香茹怎麼會這麼對自己,她是出於愧疚,還是出於喜歡?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怎麼面對,於是只好找個話題說一下:“最近府裡不太平啊,瓊瓊出事了,該不會是別人幹了,想嫁禍給你的吧,你可要小心呀。”
“怎麼會,你覺得別人有這樣的心眼嗎?告訴你,其實是我乾的,一箭雙鵰,讓卜藥蓮承擔罪名,也能給錦瑟個警告。”香茹洋洋得意地說道。想到剛才杜遠橋的話中,透露著對自己的關切,她不由地有些開心,臉也微微發紅起來。她手上的動作更加猛烈了,杜遠橋面對這樣的美人,沒有抗拒,他實在是無法抗拒。
杜遠橋迎合起了香茹,他抓住香茹的手,一把將她拉過來,兩個人的臉靠得如此之近,烈火紅唇貼到了一起,舌頭相互糾纏著,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美人如此香甜,親吻起來軟軟的真美好,嚶嚀的聲音更人敲擊著杜遠橋的耳膜,讓他的神器雀躍起來。杜遠橋緊緊地摟了摟香茹,他感覺這個小火爐好燙,而他自己,又何必不是焚身一般難受。他解開了香茹的衣襟,香茹白花花的胸露了出來,她將身體往前挪動,那雪峰便垂落到了杜遠橋的嘴前。杜遠橋張開嘴,含住了峰頂的小櫻桃,輕輕地咂著,吮著。
香茹將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幫杜遠橋寬衣解帶。待杜遠橋與她赤身相見時,看著他的神器,香茹讚歎道:“哇,好完美!這麼大!”
香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因為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