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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很是悽楚,眼淚不斷的落在毒王赤裸的上半身,似斷了線的珍珠,漸漸的,幻化為了傾盆而下的大雨,打溼了毒王的胸膛。
沒想到她會如此說,毒王本以為她恨自己,畢竟是自己把她的名聲壞成那樣,只為了自己那霸道的佔有,卻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但是如今,聽到她的真心話,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欣慰的弧度,拍著明月玉川的肩膀:“我也愛你,丫頭!”
那表情,溫柔寵溺,雖然他的樣子倦怠虛弱,可是卻掩不住他本就俊逸無雙的容顏,如今那容顏上添了一抹柔情似水的笑容,越發的襯的他整個人翩然若仙。
繼秋末和李大夫攙了昏睡的林曉曉出屋,將那藥香繚繞的房間,留給了這一對生離死別的有情人。
走到外面很遠,還能聽到明月玉川聲嘶力竭悽楚的哭喊,繼秋末打橫將林曉曉抱在懷裡,看著懷裡的人兒,想著若是有一日,自己需要以命抵命的換她一命,他必然也會和毒王今朝一般,毫不猶豫。
李大夫一臉的惋惜凝重,替繼秋末撐著傘:“少爺,你說天下,真的沒有了炙人嗎?”
繼秋末的眼神,從林曉曉的睡顏上收回,看著李大夫,臉上,確實抹了一層絕望:“不知道!”
“眼睜睜的看著毒王死去,老夫真是於心不忍,又愛莫能助啊!”李大夫緊了緊肩上的藥箱,看著紛落的雨水,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少爺,老夫有一計,或許能找到炙人。”
繼秋末驟然停下了腳步,看著李大夫,急道:“說!”
“少爺,炙人乃上古的練功邪法,從嬰兒起就每日浸泡在奇毒務必的藥水中整整八年,讓毒素侵入其五臟六腑,令其血炙熱無比,幫助主人修煉極陰寒的功夫。我們直接找懸賞銀子找炙人,卻苦尋不見,依老夫猜測,或許是因為炙人本就受主人控制,其主人必定是練武之人,那些武林人士,自視甚高,對錢財素來不屑一顧,我們懸賞銀兩的做法,自然不能領那些修煉寒功的人交出炙人。”李大夫說的極其仔細,聽他這麼一說,繼秋末也斷然發現了這個問題。
“李大夫,你真是一語道醒夢中人,我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那些武林人士,最看中的莫不過是武林中的地位名聲,對錢財視若糞土,對朝廷更是不屑一顧。如今我讓皇上太后發皇榜尋找炙人,他們自然不會前來。”繼秋末應道,一雙眼睛有神起來。
“依老夫愚見,尋找炙人,不如先找見炙人的主人,只是老夫不諳江湖武林之事,也不知道當今世上,有誰在修煉極寒的陰功。”想到這,他也就幫不上忙了,他是一個醫生,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醫生,素來不再江湖走動,而且年輕時妻子遭了江湖人士無端殺害後,他更是對這些人避退三舍,也發下誓言,此生不醫江湖人。
所以對江湖事,自然更是不清楚,如今他雖然想到了找炙人先找其主人的點子,卻也只限於點子,餘下的,幫不上什麼忙。
只對繼秋末而言,這一個點子就足夠,接下來的,他自然就有辦法了。
一連三日的秋雨,下的天氣陡然涼了許多,林曉曉託了腮幫子,看著窗臺外的雨絲,不時的,緊張的看著院門,綠芙貼心的取了一件淺灰色的絨毛扳風,批在她肩上。
不忘叮囑一句:“小姐,不要在視窗坐太久,你這幾天,總是生病,要是一不小心染了風寒,姑爺可又要心疼死了。”
林曉曉卻置若罔聞,只是拉著綠芙的手,自顧自緊張的擔憂的道:“綠芙啊!不是說今天會帶炙人回來,怎麼都這個點了,還不見了,昨天我去看了毒王,李大夫說了,今天傍晚還找不到炙人之血,他就要不行了,綠芙啊,你說秋末去了這麼久了,都一個上午了,怎麼還不回來!”
她那日醒來後,便聽繼秋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