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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明天就啟程回兗州去。曹淼聽了就是一愣,說客人們送的禮都還沒能清點完畢,幹嘛這麼著急啊?是勳說把什麼金玉、絹帛、銅錢都打包,其餘雜物留給我大伯父就得,咱們趕緊收拾,趕緊走,這徐州,為夫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下去了!
當日黃昏,突然奴僕來報,說陳登求見。是勳這時候誰都不想見,除了逃跑也啥都不想做,但終究人是社會性的動物,他不可能真的把眼睛一蒙,把耳朵一捂,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尤其是陳登,他也正琢磨著臨走前是不是應該見上一面,再關照幾句話哪?所以得報是急忙出屋相迎。
陳登進來,賓主坐定,開口就說:“今日宏輔拜見陶使君,所言所見,請備悉為某道來。”是勳心說你不問我都肯定要說的,當下毫無隱瞞地就把前因後果全都敘述給陳登聽……嗯,也有隱瞞,對於甘氏在場之事,他就順理成章地給忽略了過去。
陳登一邊捋著鬍子,一邊安然靜聽,完了對是勳說:“其實刺客的弩矢偏中車軾,陶使君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他適才召聚群臣,言去意已定,表陶孟章為繼之事,斷難再改……至於徐州將來何去何從……”
他突然湊近是勳,一字一頓地說道:“愚兄有一不情之請,還請宏輔前往鄴城一行,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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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元龍之謀
是勳最大的弱點就是無遠志,只想著傍個老大去吃安生飯。想想也是,人的志向都是逐漸培養起來的,沒有誰一生下來就立志成就豐功偉業,而是勳從兩千年後被穿越到這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年代來,好好活下去就是他唯一的念想。況且,從窮坳裡飯都吃不飽的小崽子,機緣巧合加李代桃僵,如今混進士人群中,還得仕州郡,際遇有如天淵之別,他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不禁覺得人生如此,於願以足,夫復何求呢?
他此前的種種冒險,都有很大程度是因形勢所迫,其實個人的被動應招為多,主動出招很少。所以此番陷入徐州的漩渦,搞得他手足無措,本能地就想逃避。但是他並不傻,從郯縣城內返回是家莊院,再從白晝到黃昏,他在和媳婦兒一起整理行裝的同時,也反覆地回想短短半天內的遭遇,把很多問題想得更加透徹了。
因而當陳登突然開口勸他前往鄴城去,是勳並沒有露出驚訝之色,只是淡淡地反問道:“荀友若去找過你了吧?”
陳登點頭:“此前荀友若以為只要說服了陶使君,則徐州自然可附袁氏——他想得太過簡單了。今日午後,他來尋找愚兄,備言以徐州附袁之利,又說想請宏輔往冀州一行……”
是勳垂著頭,用手指隨意地在席子上划著圓圈,緩緩地說:“徐州這一團亂麻,我找不出解決之道,因此欲返回兗州。再去求教高人……難道元龍你以為,只要我去一趟冀州。則亂麻可解嗎?”
陳登答道:“亂世之中,徐州難以獨全。必有所附,然後得存,這本是宏輔你的見解。其實,徐州之事本來便是亂麻一團,昔時你獨能從中理清線索,今日之局若欲求解,也非你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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