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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牢籠的力量。你們誰也不願放棄……那塊浮木?”
“……你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的。”宮殞寒灼懷疑地睇望著他,聽那人的語意好像對他們知根知底。
“我不能知道嗎?”收斂笑意,斷修魂困懶的打個哈欠。不禁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全倚於牆面,他懶懶地朝兩人說道:“小狐狸她和你們不同,她很好奇,而好奇的人都很多疑。你們想不想和我打個小賭?”
“什麼賭?”山藥見宮殞寒灼神色不定,代為發言。
“賭你們的心是否如你們所想的堅定,賭小狐狸是否如她所想的喜愛你們。”正了正神色,他玩味地眼神斜覦著他們。“賭注麼,是糾纏小狐狸的權利。”
“你憑什麼認為我們會賭?”宮殞寒灼言語裡透出異常的淡漠。
“憑什麼啊?”他頗為傷腦筋的揉揉腦袋,爾後緩緩地說道:“第一,你們很想搞清自己的心意。第二,你們很想抓住小狐狸的心。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世上不會有人會比我更瞭解小狐狸。她可並不如嘴中所講的信任你們,狐性畢竟多疑呢。”
斷修魂也沒有多言語,甚至未交待賭法和透露任何遊戲內容。他迫不及待的往門邊走去,也不顧兩人是否有再說話的意思,似是不想再與他們共處一室。
“你和她有什麼關係?”一針見血的詢問,來自山藥。
“這個啊……”觸及門扉的手掌戛然停頓,斷修魂回過頭懶懶一笑,緩聲幽語道:“秘、密。”
很無賴的回答,令人無力,斷修魂很有禮的替他們關上門。霍然間,景物倏變,一陣暈眩感侵襲山藥與宮殞寒灼的腦袋。當他們再睜開眼辨清事物時,昏暗的囚牢已消失無蹤。恍惚地環視著鬱鬱蔥蔥的樹林,不禁看到對方眼中極其陌生的表情。
似乎,有什麼不該忘記的事,被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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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綠色的草叢被踩扁,一縷黑影倏地掠過。
那是名黑髮的少女,她身後揹著樣式古樸的長劍,手中懷抱著只像是雪橇狗般的動物幼崽。行步間雖稱不上輕盈如風,快捷似電,但單是悠然的姿態卻也好不瀟灑自在。縮地成寸這一術法在她使來宛如瞬間移動,每步之距踏在數十米外。
“我們這樣大搖大擺的去城鎮,真的好嗎?”少女懷中的小狗張嘴說話,卻是口出人語。毛茸茸的臉蛋煞是可愛,倚於少女胸前的腦袋展露在外,藍白色的皮毛下有可疑的紅暈。這隻小狗正是葬謙循,可惜被剝奪人形的權利,因為少女說她拖不動一個大男人。
“小狼,你乾脆以後就保持這個樣子吧。”戲謔地調侃著懷中的葬謙循,暗夜墨焰眼底的笑意掩飾不住。她還記得當初葬謙循變成小狗的模樣,簡直是超級可愛,連她都忍不住想要抱抱。
“墨,你正經點行不行?”遭她戲弄,葬謙循除了尷尬別無他法。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變成能被人抱起的模樣。要知道他的原形可是非常高大威猛、孔武有力的,若不是有傷在身不宜做劇烈運動,他也不會變成任由她抱在懷裡的迷你小狗模樣。
“好吧。”她前生就是對這類小動物沒轍,暗夜墨焰收起戲耍的心情說道:“我認為變身術對斷修魂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如果他現在就要找我們麻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說得也是。”怔默了會,葬謙循的頭低垂著,彷彿被人遺棄的動物。
“怎麼了?”暗夜墨焰察覺他的異樣,邊走邊詢問。
“記憶裡,修魂很擅長佈局。”葬謙循淡藍色的眼睛浮現迷思,他不甚自然的說道:“儘管不想承認,可他確實是很溫柔的人。”
“你也覺得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