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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對他寵愛有加,蟄遠三年,炆帝駕崩,科重不知去向。”季寧煙娓娓道來,我聽得心事重重,沒想到他竟然對前朝的歷史瞭解詳盡。
“這樣的人才想必改朝換代了也會被重用吧,他沒理由銷聲匿跡啊,太多此一舉了……”
季寧煙沒有再說話,目光看著前方,眼光清淡卻有些悠遠。
突然前面傳來陳老三的聲音,我神經一緊,疾步竄了過去。面前出現的是一道青磚石屏,從地道的上方一直連線到地道的下面的石路之中,接縫處細密而牢實,在距左右兩道石壁的地方留出差不多半米寬的距離,遠看去就好像是一面屏風立在地道之中。
石屏上面依舊是入口處青磚上奇怪的帶角的蛤蟆形象的怪獸,這次不是安分的坐在高臺之上,而是如猛虎下山般躍躍欲試的,彷彿隨時隨地的準備衝出來。我覺得非常怪異,走上前去用手敲了敲青磚石屏,一種非常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根本不像是有著半尺之厚石材所發出的聲響,更像是敲打薄玉的響聲,特別的很。
而指尖觸到屏壁的一瞬間一股陰寒感急速的傳道我的皮肉之上,只覺得冰涼到了極點,我一顫,極快的收了手。
還沒等定了神,被身後人一把扯了過去“我說你這死丫頭膽子怎麼這麼大,如果這是科重的墓的話肯定是機關重重,到處下了玄術,你還敢摸東摸西的,覺得命太長了啊。”
我正聽著沈掬泉的訓,剛好瞥過去一眼,這一看我頓時後背生冷風,那石屏上的蛤蟆精怪獸的眼睛正隱隱發亮,漸慢的從青磚石的顏色轉變,猶如在石材表層下很近的地方注入了鮮血般開始發出漸漸清晰的殷紅色。
面對著石屏的人都看見了那驚人的轉變,紛紛往後倒退幾步,緊張的觀望,王狗兒同時也看到了“哇”的一聲抬腿就跑,可沒跑出幾步被絆倒在地,摔的直喊媽,半天沒起來。
沈掬泉猛的轉過身,極快的把我往回扯“別看他的眼睛。”可我已經盯著它的眼睛看了,來不及收回,那一道殷紅的光直逼我而來,照亮了整個洞穴,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眼睛,就那麼一瞬間,一切恢復平靜。
快的讓人驚異萬分,剛剛還豔光映璧的紅光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剋星了是的,迅速的撤了回去,又全部被納入那雙蛤蟆眼,我只覺得周遭又暗了下來,定睛一看,那雙眼仍舊通紅通紅的,只不過像是被封在了表層之下凝固了的血液。我立在當處莫名不知所以,胸腔裡的心臟跳得極快。
“賊婆子,你還好吧。”沈掬泉生生扳過我僵直的身子緊蹙眉頭問我。
我僵硬的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左手手腕炙熱難忍,撩起袖子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那原本瑩白溫潤半透明狀的鐲子已經變成殷紅如血一般耀眼。我下意識的就像往下脫,可剛脫到半路手腕便灼熱疼痛難忍,像是生生往下剝掉面板的感覺,我不顧,只知道事情不好,用力往下扯,才脫掉一般,被一隻手按住了“小十,你脫不得。”
我的右手無力,慢慢從鐲子上垂來,左手手腕早已鮮血淋漓,活像是被剝了一層皮,染紅了鐲子,順著手腕往下滴血。
季寧煙趕緊用帕子把我的左手包了起來“看樣子,這鐲子你是脫不下來了。別弄了,傷了自己。”
我抬頭望向他,不知道如何開口,感覺一種極度壓抑而憎惡的感覺充斥整個胸腔之中壓得我難受極了。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在一個世界裡受盡了委屈和苦難,我以為只要比野草還要堅韌死皮賴臉的不肯認輸就能苟且的過下來,可如今我發現認倒黴就跟傳染性的重感冒沒差別,無聲無息的感染我,就算是穿越到新世界也沒打算放過我,丟不掉,甩不脫,這算什麼?報應嗎?
沈掬泉也踱了過來,探頭看我手“奇怪,這是什麼鐲子,上次見到的時候不是瑩白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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