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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搶劫並殺害城中大戶周進榮先生一家,手段殘忍、人神共憤,現有仍有數位盜匪逍遙法外,若有線索者,報告警察廳,重重有賞;但有窩藏罪犯者,視為同謀。另為逮捕嫌犯,即日起城門只入不出。
林曉聽完只覺五雷轟頂、心神俱裂,再也邁不動一步,眾人一聽是殺人犯,紛紛作鳥獸散,林曉也被迫隨著人群向外走,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心驚,只是人流推搡著,沒有停下。
原來告示下面還有所謂的盜賊圖影,剛才被人群擋住了,林曉上前一看,竟然是管家周順和母親的丫鬟翠喜翠玉。這幾個人哪裡幹得了盜賊之事,這些賊子竟然都不費心遮掩,直接將周府家人定為賊匪,太也猖狂。
隨著部分人進了城,機械地走了許久,看著陽光下來往穿梭的人群,直覺恍然如夢中。記得一次隨父親出府,不小心走失,也是這樣的陽光,這樣的人群,還有耳邊綿綿不絕的叫賣聲,只要站在原地不動,父親就會找到她。
“姑娘姑娘,口渴了吧,喝點水,哭了這麼半天,過來歇歇吧。”林曉摸了一把臉,全是淚。愣愣地看著手,又看著面前這位笑得慈祥的中年婦人。婦人見林曉傻呆呆地,直接把她拉到了茶攤子上說道:“姑娘,有麼傷心事兒,跟大娘說說?”林曉聽見自己聲音飄忽無力地答著:“有人說,我爸媽死了。”林曉下意識的覺得周順和翠喜是最不可能背叛父母的,就沒有多說。
中年婦人婦人頓了一下,斂了笑容,過了一會兒憐愛地看著林曉說:“不管怎麼說,做爹媽的肯定是希望子女好的,你爸媽一定願意你好好活著的,你也不要太傷心了。”見林曉還是呆呆的,便嘆了一口氣,自己忙活起來。
林曉一直神思恍惚,隨便找了個草垛子窩了一晚上,後來又發了燒,如果不是賣茶的婦人找到她,她幾乎燒死。其實她一度想求死,夢中卻一直回想著父親最後說的話:“曉曉,爸爸媽媽只有一個要求,一定要活下去,不管有多艱難,一定要活下去。”所以和六歲那年一樣,她燒了兩天又活了過來。
病好以後,離逃亡那日已經過了四天;林曉準備一番趁夜偷偷溜回周府,躲在暗處看到正廳裡擺著三副棺材,她猛然想起阿芬那天晚上穿著她的衣服,原來是因為要替她死,看來父母早已預料到此次不能善終,提前做了準備。她心中劇痛,失神踩到一根枯樹枝,差點被發現,連忙收斂心神。
一般來說,含冤而死,即刻就要下葬。這已經過了四天,竟不發喪,反而重兵看守,必定有所圖。秋夜寒冷,到後半夜時,看守兵士都凍得手腳直哆嗦,一個士兵說去取點酒,很快離開了。
林曉仗著身法快,在酒裡做了點手腳。
待到眾人都倒下,她跑到棺前,纏著手推開棺木,是父親。父親被換上了一套傳統的壽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臉色青黑,嘴唇發紫,雙手安放在身側。先前只是聽聞他們死訊,並未親見,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不禁痛哭出聲,又想到仍在險地,就捉起父親的手,不敢哭得大聲,淚水掛在腮邊,流到父親手上,壓抑的哭泣聲讓人在暗夜裡分外悽慘。
哭了一會兒,又去看母親的遺體,又哭了半天,看見母親手上全是自己的淚水,便用自己的衣袖擦了起來,突然發現她十指青黑,又檢查了手腳肚腹等部位。及至檢查了父親和阿芬的遺體,發現三人都是中毒而亡,猛地站起身來,抬頭看了一會天上的冷月,眼中突然爆出仇恨的光芒。
不管是他殺,還是被逼得自殺,她定會讓這些人為父母償命。林曉練過功夫,較常人耳聰目明,聽到很遠處的腳步聲,知道有人來了,為父母和阿芬整理一番便跳牆離開。
經過幾天的潛伏刺探,她掌握的所有的證據告訴她,整個陰謀的策劃者就是二叔爺和張畢喜。因為覬覦周家錢財,二叔爺專門去北山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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