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你是誰……”小手摸索著,她的眼熱到發痛。
男人沒有答話,感覺他雙臂摟抱的力量加重,翻身,將她困在底下。
烏髮和墨裙都散開了,雪臉好小,骨架纖細,她不知此刻的自己瞧起來有多麼脆弱,只是不解地幽幽又問:“我是誰呢……你識得嗎?呵呵……我不識得自己了……”
她被吻住了。
男人兩片唇灼燙溫柔,徐緩輾轉,怕弄疼她微腫的嘴角似的。
但她不怕疼。
摟緊男人的頸,她盡情糾纏了他,直到胸圍因兩具軀體不斷的擠壓和摩挲而一圈圈散落,直到吸入體內的迷藥全然掀起作用,直到毫無節制的飲酒所造成的厚醇酒勁迷爛思緒……
她終於放縱自己,輕軟軟癱在男人懷裡。
美人在抱,而丹田冒火、腿間力量正蓄勢待發的男人——雷薩朗,在過了好半晌,才意識到懷中幾近赤裸的女人在與他一陣激烈纏吻和撫弄後,竟然暈睡過去,雪臂與玉腿皆已從他脖頸和腰間軟綿綿癱放下來,隨她細細呼息,胸乳仍無意識地嬌顫,一身水潤。
還能拿她怎麼樣?
他嘲弄嘆息,費勁兒穩下左突右衝的血氣,連作好幾個深呼息。
巨掌留連她飽暖的玉乳片刻,仍心有不甘地俯下首咬了口,齒微合,咬得底下昏睡過去的人兒又晃動螓首、細嚅了聲。
見她畏冷地蜷伏,他沒替她穿上衣物,倒是將收在旁邊的暖被取來攤開,密密覆著她的身子,確定那雙裸露慣了的雪足也全在裹覆中。
“哭什麼哭?你真的越來越懂得折騰人……”到底有恨無恨、欲愛不愛,一時間也聽不出來。
他目中透出強悍與狠勁,手掌一次次擦掉她的頰淚,然後粗指滑向那頭烏亮亮的青絲,攫取一縷在指間把弄。
“想要男人嗎?你我就等著瞧,誰敢讓你要?”
他回來了。
該他的東西,再不入流的手段他都會搶到手。
第九章 風定猶舞雪亂吹
“飛霞樓”這幾日真該找間大廟燒香拜佛,又或者眾姝們是該好好齋戒沐浴一番,祈求惡運退散,遠離小人,好運快快回籠。
不知怎麼回事,似乎麻煩一個接連一個而來,教人防不勝防。
首先,是樓主香閨在某個雪夜裡遭竊,把孟老爺子相贈的一株具催情氣味的“蔓羅草根”偷了去。
樓主當夜因好奇那株草根的功效,學起神農嘗百草的精神,用小刀刮下些許根部粉末混進尋常的寧神薰香裡,接著還飲了不少烈酒下肚。結果,酒氣一衝,又加上吸食“蔓羅草根”的氣味,神魂飄渺,翻山過海一般,後勁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把樓主大人迷得暈死過去。
還是隔日眾姝見她遲遲未下樓,霜姨親自上香閨來探看,才發現香閨裡一片凌亂,遭風雪掃掠似的,而樓主猶自昏迷,暖被下的嬌軀幾近全裸,胸脯與香肩有著點點淡紅印子,明眼人一瞧便知,盡是吻的痕跡。
“飛霞樓”樓主遭輕薄,那是何等教人振奮——呃……是震驚之事,不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怎咽得下這口子氣?!
但可疑的是,樓主似乎不想追究,眾姝要她好好回想當夜發生的種種,她支吾其詞,如何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私人之事暫且擱開不談,因為接下來的大事才真正讓人傷透腦筋。
原來固定時候會從西漠胡商那兒運來的一批香料香藥,在運送途中出了意外。一開始以為是商隊遇上強盜搶奪,後來才探到訊息,據說是給某位剛從海外返抵中原故土的富商捷足先登,以雙倍價買了去。
花奪美本是猜想,八成是“江南玉家”有意相為難,因為玉家的“佛公子”還在她們花家姐妹手中,而玉家宗主玉鐸元聽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