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擬,分了一次班。那時,我已經定型了,數理化樣樣不如意。不過還好,我的文科成績還算不錯,於是我被分進了文科班。冬天也在文科班裡,不過她跟我不在一個班。安冉進了理科班,她的數學特別棒,英語也是強項。我們三人當中,數她最有希望考上大學了。其實黃明亮學習也一直不錯的,他以前在我們班裡,每次考試成績都比我強。不過他的強項應該是理科,沒想到這次分班卻被分進了文科班,他跟冬天一個班。分班後的我們,過上了一種“分道揚鑣”式的生活。大家在一起的機會少了,漸漸的,我和黃明亮也不怎麼來往了。而我跟安冉呢,依然保持著一種還算不錯的情侶關係。
其實那次跟她發生關係純粹偶然。因為我當時精蟲上腦,在沒有任何思想阻礙的條件下,我順利“拿”下了她。不過那次之後,我試著跟她親熱過幾次,可悲的是都沒成功。原因是良心發現,冥冥之中,總覺得自己不能跟她走得太久,而她勢必會因此而傷心,所以我就不想讓她太傷心,進而就不想過多地去佔有她,充其量跟她親親嘴,或者是亂摸一氣,卻不再對她更進一步了。我想她其實應該可以感覺到一些變化的,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跟我談過她的感受,而我也沒問。因為我覺得問這種問題很愚蠢,女人都很敏感,而敏感的女人一旦發覺你對她不像以前那樣在意了,就會對你沒完沒了的糾纏。基本上,我們對這種越來越明顯的問題都很冷靜,都保持緘默。直到有一天,當她在校外被幾個流氓欺負了,我們才不可迴避地觸及到了這種問題。不過,已經晚了。
按理說,我每天都會等安冉和冬天一起放學,然後再一起回家。可是那晚,冬天突然鬧肚子,沒有辦法,我就陪她提前下課回家了。當我忙活完冬天之後,再一看錶都挺晚了,想著晚自習也應該要上完了,安冉一定是回家了。為了讓自己放心,我給她家去了通電話,誰知她卻沒回家。我著急了,跑到學校去找她,哪裡還有人啊。再打電話去她家,她還沒有回家。我真急了,到處找她,可是依然找不到她。我再次給她家打電話,那時已經晚上10點多了,可是她家依然沒有人接電話。那時一個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隱約意識到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安冉的身上。我跑去她家,她家沒人,就馬上給冬天打電話問安冉有沒有打電話過來?答案是沒有。那時我急壞了,儘可能去安冉有可能去的地方找,沒有,就又分別給她的朋友打電話,依然沒有她的訊息。直到我筋疲力盡地回到家,直到冬天哭著告訴我,安冉被流氓欺負住院了,我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瘋了似的往醫院跑。那時我不住地想,千萬不要發生那種事情……不知怎的,當時的腦海裡,害怕最多的就是發生那種事情。但是,終於還是發生了……
那晚,我是在極度痛苦中度過的。當我得知,安冉在醫院的病床上甦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她媽給我打電話,她怕我擔心她進而胡思亂想,但馬上回想起剛剛發生在她身上的那一幕,便用枕頭蓋住臉,無聲地哭了。
她看到我的時候表情很平靜,她把爸爸媽媽支出去了,想跟我單獨待會兒。她媽媽紅著雙眼,她爸爸不住地唉聲嘆氣。我走到他們的身旁,低下頭,好久才迎著他們的目光說:“叔、嬸,你們放心,我會好好勸她的,她會沒事的。”
安冉的媽媽一聽這話,捂著嘴跑出了病房。安冉的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咬了咬嘴唇,眉頭緊鎖道:“你多開導開導她……”然後有些遲疑地看看病床上的安冉,又看看我,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出去了。
那時我坐在安冉的身邊,抓住她冰冷冷的雙手。她沒有哭,很長時間默默無聲地望著窗外黑得嚇人的夜空。那時我真想說一些安慰的話,可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我的心就沉得厲害,恨透了傷害安冉的那3個流氓,恨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了,甚至衝動地想到,等我找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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