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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珍警告朱雅麗,服務生從盒子裡倒出來的酒是很便宜的,而且喝起來就像溫暖漸涼的馬尿。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不會喝這種讓男人發胖和陽蔞的冰啤酒。新鮮扎啤只是降底青春年少的男人**。例如張宏民。可他喝了啤酒反倒騷動不安,中午喝了到下午總是對美女喋喋不休。他要睡遍濱江的美女嗎?他總結出幾條誘感迷情美女的法則,傳授給馬林國甚至伊甸園王老闆職校畢業到酒店裡實習的兒子王俊龍。
酒吧的另一個區域擺放著幾張檯球桌,檯球撞擊的聲音和喇叭裡播放著音樂交織著,令人煩躁。你的頭怎麼樣了?方玉珍問朱雅麗。
架在我的肩膀上,但是可能痠痛,比前幾天好多了。朱雅麗說。
哎喲,當他回來的時候,他會喜歡照顧你。他會坐下來,親自給你端上你做的溜銀魚。
林一帆是一個不錯的傢伙。朱雅麗說。只是退火了。
是的,沒錯,說起男人,既然我都跟你一起喝酒了,你就跟我說說吧,怎麼樣,林一帆夠火熱吧?方玉珍說。
朱雅麗心想,那麼和你做朋友也無須說真話。她故意說:我們在一起,一觸即發。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方玉珍用拳頭砸了一下桌子,他的眼睛,還有嘴巴。我的意思是,他的體型還有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很吸引人,嘴巴尤其迷人,看起來好吃極了。
是的,這點我必須承認,是這樣的。
你興奮時還咬了他身體的哪些部位?方玉珍說。
目前只咬嘴巴。我正在考慮咬他的其他部位。朱雅麗逗她笑的時候,也讓自己開心。
方玉珍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往後坐了坐。你真是有非凡的控制力。這是學來的,還是遺傳的?
是被你稱為因害怕而可悲。你已經聽說我的故事了吧?我真成了紅豔禍水吧?
方玉珍喝了一口啤酒,還是失蹤富婆那件事讓你困擾吧?
我不知道,有時候會覺得有些困擾,但是有時會覺得是一個安慰。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不該說什麼。尤其當楊小玲。。。。。朱雅麗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突然大叫一聲,唱起歌跳起新疆舞來。朱雅麗故意的不再讓任何人知道她真實的內心世畀。
楊小玲算什麼?她是個在眾多老少男人中歷練成鋼的女人。她每當新結交了一個男人。她會請方玉珍,馬林國和另一位在火鍋店工作的老鄉到這個城市最高檔的望江樓四星級大酒店吃一回豪華大餐。她說,如果他願意請我吃飯請我玩,甚至願意給我錢,我不會拒絕,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因為我知道每個人投身於世,不過是一場遊戲,我不會愛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也不會讓任何人來愛上我。很多個男人在享受之後總會在我耳邊說:“我愛你!”我問,你有多愛我?他們說,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我冷笑,說點別的吧,我已經為一個男人死過一次了,我知道那不值得,你不過是需要一次瘋狂的**,我讓你快樂了就行,如果還想來一次,那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可以考慮,不要和我說什麼愛不愛。不要太俗氣!也有很多酒店同事對她說,你別這樣作踐自己了!楊小玲對她們說,這怎麼是作賤呢?女人圍著一個男人團團轉,被他們招來喚去,這才是作踐呢!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始終認為我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不虧待自己,不假惺惺地壓制自己身體的**,但我懂得將我的心保留給自己,只有屬於自己它才是安全的,從此不再有人會有機會再在它上面劃過一 ;道道痕。只是它太孤單,真的,這一點我也必須承認。我曾經以為我能夠避免,但是卻無能為力。一個人的晚上,我會把所有的燈都開啟,連床頭的檯燈都不放過,包括衛生間的,讓我的房間燈火通明,然後喝酒,將自己喝到將醉未醉的“昏昏”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