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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告訴我,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怎麼?我什麼時候回我自己的家、甚至回來做什麼,還要提前向你報備一下麼?”
“不是啦,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做兒子的好久都沒見到父親了,很想念你老人家而已。”
“年輕人,話說的有些大了吧?我天天在哪裡在做什麼,想必你也知道一二,想我了可以去看看我,如果找不到我,你還可以打電話,若是真有心,不管我在哪,你都能找到我。想念不是隻說說而已,要表現在行動上,說說誰都會說,上嘴唇一對下嘴唇,話就出來了,但是要真的付出行動,卻不是那麼容易。爸爸老了,希望兒女能夠承歡膝下。”左震天拍著他的肩意味深長的說,口氣裡分明帶了些失望與心酸。左冷灝聽著父親這些話不禁深深的一怔,愧疚之心從心底蔓延,看著父親日漸蒼老的臉與與日懼增的白髮才發覺父親真的老了,真的需要安度晚年、兒女承歡膝下。那些原本應該由自己承擔的重任,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由父親打理著。
不容他再多想,左震天轉身繼續向書房方向走,他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到了二樓洗漱間門口,左震天便停住腳步,“我要去下洗漱間,你也要跟過來麼?”
洗漱間裡的兩個人側耳認真聽著門外的一動一靜,聽到左震天說要進來,心裡不免有些慌亂。心裡禱盼著,千萬不要敲門,千萬不要進來,若是讓左伯父看到他們倆這副樣子,一來、怕是真的會誤會他們心理有什麼問題,沒有任何一個家長可以放心將自己的女兒交給這樣的男人;二來,兩個大老爺們兒大清早的就單獨待在一個洗漱間內,換誰看到了都會思量一下、這兩個男人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兩人屏氣凝神,細聽著門外一老一少的對話。
“爸爸,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左冷灝急忙解釋。
“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你以為我是什麼意思呢?”左震天一挑眉,似乎來了興趣,他的疑問中帶了些許的故意成份。
“爸,我……我只是關心一下你啦!你就要這麼為難我麼?爸,公司和幫派一切都還好吧?我……我最近都在努力複習功課,所以……”左冷灝話鋒急轉,找了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連自己都覺得好假。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事都拋之腦後了,是不是?”左震天嗔怪道。
“嘿嘿嘿,爸,是兒子不孝,讓你操老心了,以後兒子會爭氣,你再堅持幾年,等兒子上了大學再成熟些了,會讓爸爸好好享受生活的。”左冷灝撒嬌道,這麼些年,他一直對父親存有芥蒂與成見,一直誤會是父親害死了母親,從未親近過左震天,更不用提平常人家自小兒子與父親之間的玩鬧,長大之後父子之間的無話不談,今天卻難處一見流露出兒子對父親的撒嬌,雖然這種父子之情來的比較晚一些。
 ;。。。 ; ; 回想起聞聲段澤然的尖叫聲剛進來看到段澤然時自己差點笑出聲來,而眼角的餘光撇見鏡子中的自己和平時不一樣時,定睛一看,自己比段澤然也好不到哪去,嘴角牽扯起的那一抹取笑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不敢相信的尖叫。
“老段,你好限照照鏡子,你有沒有仔細欣賞今天的你自己?”他扭頭帶著一抹戲謔看著正在擠洗面奶的段澤然說。
“什麼?”段澤然停下手中的動作。
“天線寶寶,快看看你的打扮,你覺得這會是誰幹的?比較像誰的做案手法?”秦浩南忍不住嗤笑一邊玩弄他的頭髮一邊說。
段澤然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在思考著什麼。
“大清早的爸爸回來做什麼?”夏慕萱不情願的問道。
“怎麼?你不希望他回來?”左冷灝挑眉問道。
“不是啦!只是不希望他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