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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似野不在乎被咬裂的舌瓣,恣情地吸吮她甜蜜的汁液,血腥味挑起他的征服欲。
幾乎過了半世紀,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被吮腫的桃瓣,指腹在她唇上輕畫,眼中有著深沉的慾望。
他可以在今夜佔的她,但他忍著熊熊的慾火停了下來,因為他征服的是她的身體,而心將會離他更遠,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他的眼中有著不能錯認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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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藍避而不看,她不要被愛情困住。
可以性,不要愛。這是她能容忍出軌的程度,她不想萬劫不復,墮入婚姻的深淵。
“你說我什麼都不是,但是我們當真什麼都沒有嗎?”
他要逼出她的心。
“我……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她想逃離,卻被他擁得更緊。
“看著我。”風似默用力地板過她的臉正向他。“看清楚我的眼睛裡有誰。”
她知道,但她不會開口。“除了眼白不就是眼珠子,難不成你還會變魔術。”
左天藍排斥、無情地閉上翦翦清眸,不去理會他落在她眼底的深情,那是一種折磨,對心靈而言。
她是一位優秀的警官,終身要奉獻給人民,她沒有時間照顧家庭,維護婚姻的長久,更不相信男人的愛會持續到永遠。
說她懦弱也好、逃避也成,總之她不要煩人的情愛。
“藍兒,你是個聰明女孩,我不想逼你面對我的感情,請你注視自己的心語。”
“心語?”她聽過手語,沒見識過會言語的心。
“你是我的,從現在到永遠。”風似默立下宣言。
左天藍有一絲恐慌的掙扎。“不,我不是你的,我只屬於我自己。”
人,原本屬於自己,沒有誰該是誰的。
“錯。你屬於我,正如我屬於你,我們是一體的。”一說完,他深深地吻住她。
她迷惑了。
就在這一刻彷徨無助時,門上傳來敲門聲,敲醒了她的迷思。
“你快走啦!是我老爸來查房了。”她緊張地推著他往陽臺去。
“何必忙呢!讓我先見見未來的岳父大人。”風似默打趣地擎住陽臺扶手。
“等你死了再說。”她用力一推,一重物失去平衡直線掉落。
左天藍心虛地看看他摔死了沒,然後想起他脫在床邊的鞋,趕緊筆直地往下扔,她知道自己的粗心,他的頭大概被鞋子打出一個包。
再看了樓下一眼,黑影顛簸地翻過圍牆,她瞧見一跛一跛的背影,他八成扭傷了腳。
她將心疼壓在心底最深處,沒有愧疚感地走向房門口,一再說服自己沒有錯,是他沒抓牢扶手才會掉下去。
而且他皮厚肉粗,應該無大礙,畢竟他是黑幫老大,三樓的高度真的不算什麼,頂多摔斷了腿,很快就會復原了。
做好了心理建設,左天藍佯裝著若無其事地拉開門。
“爸,你還沒睡呀!”
左自雲一言不發地在她房裡東瞧西瞧,然後才一臉不解的問道:“人呢!”
“人?!”她裝迷糊。“你要找什麼人?”
“男人。”
“爸!我一直以為你和媽鶼鰈情深,原來全是掩人耳目的假相,你居然半夜要男人。”她故意大驚小怪地“誤解”。
他沒好氣地敲了她腦門一下。“少給我打馬虎眼,我明明聽到你房裡有男人的聲音。”
想瞞他,他可是趴在門邊偷聽了老半天,要不是急著見勇敢的“半子”一面,他還打算聽A級對話呢!
他可是人老心不老。
“唉!人老了就容易胡思亂想,爸,你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