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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又興奮地說,姚哥,真的啊?那個陶老師主持的節目我好喜歡看喲,要是你們兩個都來就好了。
只有我知道,如果不是會插科打諢,耍點嘴皮子,陶胖子就是一堆狗屎。但我卻對芭比娃娃說,是啊,著名的陶老師很難請的,今天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才肯陪你去,你們就好好交流吧。我把交流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估計芭比娃娃沒有聽出我的話外音,她天真地回答,好撒好撒。
到手的肥肉我卻拱手讓給別人,這似乎不符合我姚偉傑做事的一貫風格,如果不是因為林雅茹主動找我,我想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芭比娃娃推上他的賊船,今夜過後,她能不能保住貞潔很難說,陶胖子勾引女人是很有一套的,有時連我都豔羨不已、自愧不如。
有一次,我和他去武大櫻花園錄製一期節目,我們同時看中了一個在園裡背英語單詞的美女,我跟她套近乎,美女絲毫不動心,但過了沒兩個月,我就看見陶胖子開車帶著那個美女在東湖邊兜風,美女的頭就靠在陶胖子的肩膀上,兩人的神情異常曖昧。
心高氣傲的林雅茹主動來找我,這是我絕對沒有意想到的。她約我到中山公園見面,在人工湖邊的一個仿古涼亭裡,我看見了一身休閒裝的林美人,依舊如往日光彩照人,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魄。
那天的天氣並不好,陰陰的下著小雨,微涼的雨水從雕刻著飛禽走獸的屋簷上滴下來,像纏纏綿綿的情絲。林雅茹的表情不再像上次在上島咖啡屋時那樣冷漠,嘴角有了一縷若隱若現的笑容,說話也像我剛認識她是那樣溫溫的,給人一種嚼棉花糖般的甜膩柔滑的味道,讓我突然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姚哥,你還恨我嗎?”林雅茹問,她雙手放在背後,身子靠在涼亭的柱子上,一雙幽怨的眼睛看得我心頭無比柔軟。
“都過去了,還提那些幹什麼?”我笑了笑,坐在欄杆上開始抽菸。
“可有些東西是永遠也忘不掉的!”林雅茹說,“很多時候我想遺忘,想裝得滿不在乎,可越是這樣,心裡就越是痛苦。有些夜晚我會失眠,我會時時想起曾經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起那些讓我感動的細節——我幫你滿屋子插花;我聽你講你在司門口打打殺殺的故事;我們去雅安碧峰峽,你捨命救了我;我們去吃酸菜魚,你跟我賭氣;我們在江邊吹風,我依偎在你懷裡,看那個老人用毛筆蘸著水在地上寫‘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唯見長江水……’”林雅茹說著說著,淚水從眼角滑落,像兩滴晶瑩的琥珀。
我也聽著傷感起來,卻不知道怎麼是好,我想幫她擦掉眼淚,但又猶豫著,因為這個女人已不再屬於我。徐鋒蹦達的日子已經不多,可是若干年後的若干年,又是誰會心疼著她的疼,用一方手帕細心地幫她擦淚呢?又是誰會牽著她的手,一起去江邊吹風看夕陽紅呢?
看見我還在沉默,林雅茹又說:“姚哥,我那天在咖啡屋是故意氣你,其實我心裡也很難受,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想氣氣你,可是氣過後,我又會深深的後悔,我會想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往事中那些溫暖的細節輕輕拂過我的心頭,林雅茹這一瞬的美麗與哀愁讓我頓生刻骨的愛憐,我望著她的眼睛,說:“小雅,真的不要再說這些了,我不怪你,其實我也有很多做得不對的地方,我以前對你太苛刻了點,希望你能夠原諒。”
林雅茹突然撲過來,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抽噎著說:“姚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這麼多年來,追我的男孩子有太多太多,但我一點都沒動過心,我把我的感情都藏在我演奏的樂曲中,我在等待,在尋找,可以說這麼多年,便是我心靈深處尋找真正的愛與真正的自我的過程。第一次你拉著我的手逃出吉慶街的時候,第一次看見你壞壞地笑著坐在鐵門關的那個酒吧裡跟我說話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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