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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她想來,針對國防部長設的局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這是要職。就好像某世家的人想要把皇帝人換成自己的人一樣,難度非同一般。
但也正因為非同一般,才用非常手段吧?
週末想的頭都大了,這些政治鬥爭黨派鬥爭根本就不是她這樣的小人物能夠分析出來的,她只覺得如果真如她所分析的這樣,那設計這件事的背後主使者簡直喪心病狂人神共憤畜生不如!
如果自己的家人真因為這場末日而怎麼樣的話,只要可能,她絕對不會放過背後的那個人,相信這個訊息被暴露出去之後,天下人都會和她同一想法。
想到這裡,她悚然一驚。
她現在知道了這個秘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要知道,如果天下人都知道這件事非天災而是**,那麼這個幕後主使人必然會失民心,尤其在末世初期軍權爭奪時期。
不過事情應該脫離那人掌控了吧?世界末日,對誰都不會有利,或許那人已經成了喪屍也說不定。
如果背後這個人是滕鉞的主子,那麼她很可能會被滕鉞滅口,因為這訊息一旦被流傳出去,對他們背後的人造成的影像可想而知,既然滕鉞沒有殺她,是不是說明,這件事背後的人,與滕鉞無關?那麼滕鉞過來接近她,為的就是將她帶到他所在的勢力進行研究?
滕鉞是天朝得到訊息之後,派出去阻止這件事發生的特種兵?不對,這樣機密的事情,一般人肯定不會知道,有能力知道並派人去阻止的,很可能是天朝領導人的人,執政黨應該是最不希望國家發生動盪的人。
滕鉞自稱是僱傭兵,十六歲上戰場,又被分配這樣危險的任務,他是隱秘戰線的人?
週末忍不住開始發揮想象力腦補,最終她頹然地垂下了手臂,鬱悶地躺在床上。
如果一切如她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看滕鉞拿沉重的小樣兒,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首先一點,他的愧疚是因為自己沒有完成任務阻止成功,還是因為,這件事其實也和他有關?
後面那個猜測,讓她不寒而慄。
羊駝又是什麼身份?他們倆是搭檔的關係,還是相互掣肘的關係?
滕鉞說她爸媽不在他們的人手裡,那在誰的手裡?又隸屬於哪一方的勢力?滕鉞所在的勢力又是哪一個?如果她和滕鉞他們在一起,是否會成為別人要挾的目標?
這些問題,通通想不通,她還不敢去問任何人,她已經不敢相信任何人。
她穿了拖鞋,走下樓去,站在週三的身邊,摸了摸它身上柔順的毛髮。想了想不禁自嘲,此刻她唯一能信任的,就是眼前這隻才一歲多又大又蠢的狗。只是站在它身邊摸著它,就覺得似乎沒那麼絕望了。
她看著樓上,心裡好奇,羊駝和滕鉞是否也在黑暗之中,正拿著槍桿對著她,她現在逃的話,又是否能逃得出去。
刻意留意過之後,她發現,很多時候,她身邊要麼滕鉞,要麼羊駝,總之會有一個人存在,雖然他們沒有刻意地監管著她。
這些,從羊駝臉上是完全看不出來的,他依舊每天嘻嘻哈哈跟痞子一樣,週末覺得,他如果去娛樂圈,一定是影帝。
她並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尋找著合適的時機,讓人滕鉞和羊駝追蹤不到的時機,畢竟週三的目標實在太大。
滕鉞這些天也越發的沉默,馬斂歌以為他們在冷戰,湊到週末面前,指了指滕鉞:“你們吵架啦?”
週末不敢表露出任何異狀,便裝作吐槽的樣子,開玩笑說:“你怎麼那麼八卦!”
“不是我八卦,你們這樣整天不說話,感覺氣溫都低了幾度。”
週末見他還是滿臉好奇,便撇了撇嘴,“你看他像是能和人吵架的樣子嗎?”
馬斂歌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