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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子洛望著她,“為什麼?”
“我希望你會像以前一樣,因為愛我而留我下來,而不是為了這件事。”她深吸了口氣,多情的眸子凝望著他。
“不,我本來就想來追你——”他想解釋。
“不用說了,你如果想來,早在我跟你告別時,你就會留我。”她拚命搖著腦袋。
“我有留你呀。”他跨前一步。
“是,你有留我,可不帶感情的話語讓我無法勸服自己留下。”顏安琪喑啞的嗓音揉痛了他的心。
“對不起,我承認當時我心底還存著疙瘩,無法釋懷。”他注視著她那對受傷的眸。
“那就對了,足以證明你愛我的心並不如你想像的那麼多,我甚至想,你那時候一定巴不得我別出現,對不對?”她能明顯的感受到他當時的冷漠。
那冷漠使得她心窩發冷,半夜經常在睡夢中被這股冷意給驚醒。
“我沒有。”他握緊拳道。
“你有。”她重重地說,跟著抿唇淡笑,“而我為了挽回你,得強忍著那份痛,看著你和小靜出雙入對,我卻孤零零的一個人。”
“安琪,當時我心裡也不好受啊。”他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心情,索性攤開來說。“對,我承認自己曾經恨過你,可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愛與恨是一體兩面,當無愛時也就不會有恨了。”他一對黑瞳灼灼地望著她。
“子洛,別再說了,在我下定決心要一輩子跟著你時,你不要我;而現在……我已經答應我爸,要留在他身邊好好陪伴他,不會再去高雄了。”
“你可以不去高雄呀!”
“一個在北、一個在南,這樣談感情太累了。”何況她當真不放心小靜。
“如果兩情相悅,距離根本不是問題。”嶽子洛欺近她一步,幽邃的眼底閃著焦急。
“當然是問題,我對自己沒信心。”她苦笑,爍燦雙眼凝在他臉上。“況且,在我離開前曾說過一句話,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哪句話?”
“當我決定離開,就代表我完完全全死了心。”心既已死,哪這麼容易就起死回生。
“安琪,別這樣,我已經來了,帶著萬分懺悔來找你了。”他鑲爍的目光緊緊勾住她的。
“別跟我說懺悔兩個字,我就是不要你的懺悔,你怎麼還是不明白?”她火了,開始推他,“你走,走得遠遠的。”
“安琪,聽我解釋……”
“不必了!”
這時樓上突然傳來聲音,“安琪呀,你在跟誰說話?”
“糟了,我爸醒了!”她想將嶽子洛推出門外卻已來不及。
“安琪,他是誰?”顏世成下了樓,疑惑地看著正與女兒拉扯的男人。
“伯父您好,我叫嶽子洛,這次來是打算向安琪求婚的。”嶽子洛不等顏安琪開口就先插了話。
“什麼?求婚!”顏世成一臉錯愕。
“爸,你別聽他胡說,他是神經病,我正要趕他離開。”顏安琪著實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那我去打110。”顏世成立即走到電話旁拿起話筒。
“爸——不要。”她趕緊衝上去切斷電話。
“怎麼了?你不是說他是神經病嗎?”
“他、他……哎呀。”顏安琪一跺腳,這情勢壓根沒法掌控了。都怪他,沒事跑來做什麼?
“你不好意思說,就由我來說吧。”
嶽子洛說著便轉向顏世成,“伯父,我跟安琪彼此相愛,只是有點小誤會,我有自信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解釋清楚。”
“拜託,誰跟你彼此相愛了。”顏安琪臉紅耳臊的。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給我時間好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