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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把人拎出來滅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姑娘。」

原本在視窗處藏著的十五突然現身走近，朝著唐一一輕聲說道，「霍天青正從東街拐來，看方向是往這邊而來。」

陸小鳳握著酒杯的手不由一頓。

「怕是為了上官飛燕而來。」

唐一一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倒也是個英雄人物，只可惜……」卻是愛上了那麼一隻燕子。

陸小鳳也跟著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霍天青已經上了二樓，目光直指唐一一，緩慢而堅定的走了過來，遞上了一張帖子。

「唐姑娘。」

唐一一接過，開啟一瞧，上面所書，竟然與她並無關係，而是關係到另外一個最近跟她的名字常常一起提出的人。

葉孤城。

「你要約戰葉孤城。」

唐一一用的是陳述句，卻是在問，「為什麼？」

霍天青只說了四個字，「上官飛燕。」

唐一一輕輕笑了，合上帖子，從袖口裡抽出一張符紙，夾在其中，手一揮，符紙便燃了起來，燒滅了帖子。

「上官飛燕是我殺的。」

霍天青點了點頭，「我知道。」他苦笑，「我還知道，是她因為怨恨，才冒險來殺你，卻反倒落得那樣一個下場。」

唐一一併不說話。

陸小鳳卻忍不住說道，「你既然知道，又為何……」為何偏生要這樣。

唐一一也想知道。

霍天青沉默了許久，也盯著陸小鳳看了許久，才嘆了口氣，說，「不論如何，我還當是替她討回一個公道。」

唐一一笑了。

「不論你要報仇，還是要公道，都應當找我才是。」她看著霍天青，問，「為何偏生要約戰葉孤城。」

霍天青的答案很簡單。

「你不是我的對手。」

唐一一的說法也十分的簡單，「你也不是葉孤城的對手，」她毫不客氣的加上一句，「你根本就是在找死。」

陸小鳳也如此認為。

霍天青卻突然冷下了臉，冷聲道，「這並不關你的事情。」

「葉孤城。」

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唐一一念出了這個名字，然後同樣冷冷的瞧著霍天青，說道，「葉孤城關我的事情。」

霍天青一時無話。

唐一一冷笑。

「上官飛燕是死在我手裡的，若是你想要報仇，儘管來找我唐一一便是，此事跟葉孤城並無關點關係，何必非要扯上他。」

她瞧著霍天青，一字一頓的說。

「你可以試試，我是不是你的對手。」

霍天青正皺著眉要說些什麼，西門吹雪已經站了出來，「人是我殺的。」他看著霍天青，「你用劍？」

霍天青的目光又移到了西門吹雪身上，許久，才道，「會用。」

「很好。」

西門吹雪點了點頭，便重新又冷著臉站在那裡不在言語，在他而言，只不過又是多了一戰而以。

只不過——

他看向陸小鳳，後者正一臉急切的看著霍天青，終於逮著機會說，「這事情本不是我們的錯，也非你的錯，何必非要……」

霍天青打斷了他。

「我自是知道這些，但我還是要替她做些什麼，不論結果，這些都是要做的。」他冷冷的說道。

陸小鳳嘆了口氣。

若是一個人像霍天青這般，又有誰能勸服得了，所能做的，不過也就是照著他的願望來而以。

不然，他也會逼你那麼做。

花滿樓也無奈的搖搖頭，此事本就非關對錯，霍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