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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溫言已經開始揮劍。
這一劍他從那道雷初現便開始揮,不快,相反很慢,也更沉重,一直到一劍一雷相撞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似要被震飛。而他之所以還呆在那處,是因為身邊不知何時站起來的白池拎住了他,就像他之前拎對方那樣抓著衣領的拎著他。
之後是那道雷的餘威,再然後便似乎聽得耳旁有人在秋後算帳,那聲音十分悲憤的吼著:「老子還不到被雷劈的時候,你t……」
話音皺停,身上卻突然壓了一個人事不知的『重物』。
☆、第9章 所謂交心
白池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床上的,只不過身上也壓著東西,睜開眼睛一瞧是個人,之後發覺,呦,這人不是作死還拉著他的那個溫言麼。
他的爪子還緊緊抓著對方的衣領。
那麼他們這個姿勢是怎麼回事?
直到很久以後相熟之後,白池這才知道當時是怎麼一個情況,而那時的姿勢也是玄明一手丟出來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
「這小子這麼重,萬一壓壞了我寶貝徒弟怎麼辦。」
於是沒人疼的他就成了被擺在下面的那一個。
其實白池十分想好心的告訴那位叫玄明的修士,比起那麼被拎著衣領倒趴在別人身上,躺著哪怕身上壓個『重物』也是要舒服得多的。
身上的溫言悠悠轉醒。
他一時有些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日渡完劫他整個人精神那麼一鬆便也暈過去了,到此時方才清醒過來。
就聽那道好聽的聲音響起,「醒了?」
「嗯。」
或許有些人剛睡醒傻傻的,但這並不包括溫某人,雖然他本人十分迷茫,但那副冰山一樣的表情,一個淡定的嗯讓他看起來冷酷極了。
所以白池抽了抽嘴角,「那你還不起來?」
溫言並沒有反射性的立即起身,反倒就著那麼一個姿勢,依舊那麼不含任何表情的瞧著白池,直到記憶完全回籠。
「徹底醒了?」白池問。
對方的表情稍微一變他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身為一個自認為十分有邏輯的作者,他可是知道一千種人的一千種起床方式。
溫某人點了點頭。
「那你還不起來壓著我等孵蛋麼?」那模樣那語氣,嫌棄得簡直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人一腳踹下床似的。
但被嫌棄的人卻偏生止住了要起身的動作。
因著這姿勢著實也確實不太舒服,因此他將垂在身側的手抬了起來,一手撐在白池的耳旁,另一手理了理被其抓皺的衣領。
然後,他說:「我們似乎該算一筆帳。」
他本意是要提及對方利用完他,在師傅他們布好陣時卻是一言不發直接吸收,但身下的白池已經長嘆一口氣,接過了話頭。
「是啊!」其十分悲憤道,「你竟然喪心病狂道讓我一個築基初期的人去被雷劈。」
溫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築基初期?」他上上下下將白池掃了一個遍,才在對方一臉坦然的目光下糾結道,「見鬼的築基初期,從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築基初期。」
白池一臉的無辜。
他的確是築基初期,就是現在渡完雷劫得了天大的好處也不過才築基中期而以,所以溫道友你在說什麼在下並不清楚呀!
「雷劫的強弱一直是判定一個人實力強弱的其中一個要素。」
居高臨下的瞧著仰躺在床上的白池,溫言一字一頓緩緩道,「天道至公,所以一直以來就很少有修士被雷劫劈死。」
白某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見他這麼不上道,溫言只好接著提醒,「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天雷是不會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