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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抬眸看他。
白池依舊懶懶的並不起身,靠著門就那麼笑開了,言語間也變得頗為有些輕挑,「裝一下我男人怎麼樣?」
「你想讓他死心?」溫言奇怪道。
白池:「……真遲鈍。」
撫了撫眉,白某人一臉無奈,「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喜歡我了,麻煩把自己整成一副冷冰冰樣子的同時,千萬別把腦子一塊兒凍了。」
說完他自己先愣了。
「這……」得,損人損習慣了,白池一臉糾結,「我是說咱能別把注意力老停留在兒女私情上麼。你要是想學這些,我以後慢慢告訴你。」
眸光微閃,溫言突然笑開了,「這可是你說的。」
白池立馬點頭。
時間不多,他也不廢話,直接將自己的處境一一點明。基本上這些年的情況除去空間與穿越全說了,最後苦笑道:「所有人都認為樂正楓必然會護著我,其實不然。若有可能,他怕是第一個會沖我動手的人。」
溫言皺眉:「為什麼?難道你不是他兒子?」
自古虎毒不食子,除去突然發瘋或者中了幻陣不清不醒之時,哪裡會有父親會想要害自己的兒子,所以這般推斷再正常不過。
可惜……
白池冷笑一聲,「神經病的思維方式,正常人哪裡會懂。」就連他也是想了許多年,才慢慢悟出來的。
「他覺得我是個汙點,一個讓別人笑話他的汙點。」
樂正楓此人,家中三代單傳,到了他自然隔外受寵,也因此養成了那麼一副紈絝性子。他有著同大多數紈絝一樣的毛病,自大高傲,不允許別人瞧不起他。但偏偏因為他的來歷,因為他靠著白雨柔沒少被修真界議論,如此他怎能受得了?
久而久之,眼瞧著一切跟舊時有關的東西他都不爽,這其中包括人。
白雨柔是他的靠山,他自然是不敢如何,甚至有時候還得哄著這位大小姐。但白池就不同了,一個懦弱無能的兒子而以,也配在那裡拖累他的名聲?
「這些年他也動過那麼一兩次手,但是……」
白池眯了眯眼,笑開了,「我當時賭了一把,設計讓這件事情被白雨柔發現了,果然,之後類似的事情再也沒有了。」
「看來這白雨柔對樂正楓也不是沒有不滿。」溫言道。
白池點了點頭。
「不滿自然是有的,畢竟之前對方可想著一頂小轎直接抬回去做七姨太呢。那可是妾不是妻,白雨柔哪裡忍得下這口氣。」
後來雖說出了氣,但到底心裡是有一根刺的。
這種情況下有些女人便恨不得也同時將那些兒子女兒什麼的清理乾淨了,白雨柔之前怕也不是沒有這麼想過。但畢竟也是清楚兒子不同女人殺就殺了,怕樂正楓真生氣跟她鬧翻便故意不管不顧,將一個才不過二歲的孩童丟在一邊任其自生自滅。這樣一直過了數年,直到她發覺樂正楓想要動手。
你既然嫌礙眼,那還偏要放著讓你不痛快,提醒你之前幹過的荒唐事。
「即是如此,我便更加扮得合乎白雨柔那女人的心思,懦弱無能,讓人說出去提起來都刺著樂正楓。」但是一場天劫下去,再想低調怕是不易,「就連這一回,樂正楓的一個手下也試圖上臺阻攔,讓我拿不到玉簡。」
溫言忍不住問,「那他自己……」
「他在閉關。」白池輕笑,「經過那一次的事情之後,白雨柔只要閉關他便不可能有機會在外面晃,只能陪著一起。」
溫言瞭解般的點了點頭。
至於白池口中那一次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點,大抵就是樂正楓趁著白雨柔閉關勾搭了一名女修,本準備偷偷嘗點鮮卻不想被鬧開了。
如此,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