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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處有沒有寶物我是不清楚,只是你掩月宗的一位弟子傷了我,還奪了父親贈我的法寶卻是作不得假的。」靠在溫言身上,白池緩緩道,「真沒想到做下這等事情之後,你們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似乎配合著一般,溫言身上的冷氣更剩。
天星宗眾人顯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若不是溫言修為高上一階現下氣勢正盛,怕是他們早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填油加醋了。
安絮卻是心下奇怪,「這事恐怕是有誤會,宗門弟子……」
「難不成我還會冤枉你們不成。」白池打斷了她的話,氣憤之下丟出一枚令牌,「這是那人的令牌,可別說不是你們掩月宗的弟子令。」
安絮眉頭一皺。
到底他還是不信有人能在溫言手底下搶到東西,只不過白池也的確沒有理由憑白的汙衊他們。手下已有弟子去將那弟子令撿了起來。「是白逸之那小子的。」那人只看一眼便驚撥出聲。
「師姐,是那小子乾的。」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那弟子便給白逸之定了罪,哪怕是安絮此刻也是信了,就算不信她也是不可能反駁的。
藏在暗處的白逸之卻是一愣。
然後他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汙衊,並聽著白池講『故事』:「我二人在此找了半天也不見寶物,想著同是寶物或者會有所感應,便取出了之前由父親那裡得來的一面輪迴鏡,卻不想……」掃了一眼安絮等人,白池一字一頓道,「你們掩月宗的那位弟子突然竄出,趁著我一時疏忽之跡,傷了人奪了寶便跑。」
眾人瞭解般的點了點頭。
要說在溫言手裡搶了東西他們還得奇怪一翻,但若是白池那個靠丹藥吃上來的,那便完全沒有可懷疑性。
白池冷哼一聲,「幸好我反應極快奪了他的弟子令,也不至於無處可尋。」
這話眾人便只當是他是想證明東西被搶並非自己實力不濟,天星宗的人更是有幾位跟著附和了幾句,重點卻仍是在諷刺掩月宗竟出些偷雞摸狗,鬼鬼祟祟之徒。
事情極為順理成章,竟無半個人懷疑其真實性。
躲在一邊,硬生生的看著自己被潑了一堆髒水,卻偏生不能跳出去解釋的白逸之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邊安絮已經又往他身上潑了數盆髒水。
「實在是宗門不幸,這白逸之雖是執的掩月宗令牌,本人卻是早已敗棄師門。我們師兄弟等人此次在秘境之中本就有為師門除害,誅殺此人的任務。」她緩了緩,又道,「白池師叔盡可放心,我掩月宗定然會誅殺此叛門之人替師叔奪寶那輪迴鏡。」
這話說得不可謂不漂亮,就連那天星宗的眾人也不由不贊一聲。
而至於白逸之是不是真的背棄師門?或許之前沒有,但今日一過也是有了,畢竟誰讓他不開眼去搶白池的東西呢?
溫言的眸子正落在演得歡快的白池身上。
從剛剛他便在想這人又想幹什麼,在使什麼壞主意,而現在卻是已經猜得差不多了,卻還是差最後一個點。
「一月為限,此地見面。」再抬頭之時,他沖安絮等人道。
八個字,便要將此事做一個了結,安絮等人沒法拒絕,卻不想白池似乎更加不樂意,忍不住回頭就沖溫言急道。
「為什麼不再問問,要知那輪迴鏡可是跟歸元雷……」
如此,最後一個點也出來了,原來是在算計這個。這般想著之時,溫言也不忘配合的將這話打斷。然而時機把握之好,卻也正好讓在場人人卻是聽了個清楚,心中大驚之下不免也產生了不少小心思。
白池一副懊惱之色演得飛起,「你們還不快滾。」
完全就是一副不小心說錯了話的模樣,讓那些弟子不免又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