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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懶懶的坐在墊子上,那副樣子沒有半點修真之人的『坐』樣,而溫言就站在他旁邊的不遠處,保持著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看起來並不像能激烈到咬出牙印般的親近黏膩,但要說他們倆人毫無關係,也是不會有人信的。
而且……兩人之間似乎流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默契。
這似乎並不該是兩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便有的,但這二人一個呆在凌霄峰,另一人遠在玄心宗,之前本該沒有交集才是。
「會不會……白池之前在大陸上例煉過。」白逸之忍不住在意識裡問自己的師父。
實在是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白池與溫言之前便認識,便懷有默契的說法,也能解釋對方為什麼會知道並不出名的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十分靠譜,白逸之等著自家師父贊同,卻是不想對方開口說的卻並不是這件事情,而是:
「有人朝這邊來了,還不少。」
☆、第28章 互刷演技
三人之中,溫言的修為是最高的,緊接著便是築基後期的白逸之,最後才是能整殘普通築基後期的白池。
因為有那個殘魂師傅的原因,白逸之是第一個知道有人朝這邊而來。
緊接著溫言也朝那邊看了過去。
到最後,就連白逸之本人也查覺到了那些人的蹤跡,唯獨白池,好似並無感覺,依舊懶洋洋的窩在坐墊之上。
白逸之忍不住看了他幾眼。
隨便拉個築基中期此時也該查覺到了,這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都讓他快以為當真是如傳言一般用丹藥堆起來的了。但之前他們本就是靠著對方與妖獸打鬥時產生的靈力波動找到的人,後又見到那神奇的恢復速度,又讓他怎麼相信傳言?
直到那群人更近了一些。
白池這才懶懶的起身,然後將坐墊收回儲物袋裡,再隨手將身下被清理乾淨的空地撒了些柳葉,這才一躍而起飛身上樹。
懶懶的倚在一根較粗的樹枝上,白池打出幾張符錄,掩住了身上的靈力波動。
溫言與白逸之對視一眼,也是各自飛身上樹掩好身形,一人長身而立,取出屏息佩帶好。另一人則是靠著納虛戒裡的殘魂幫扶,很快便讓親眼看著他們上樹的白池也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三人才剛藏好身形沒多久,便見這邊奔過來數個掩月宗弟子,為首的一名女子手裡正拿著一塊羅盤似的東西。
「就是這裡。」她四處掃視一遍,道,「給我搜。」
這畫面實在太過熟悉,曾經在腦子裡過了不知多少遍,以至於讓白池只是看著便想起來剛穿來的那段混亂不堪的歲月。
那時候他曾想過將劇情補全。
畢竟熟知『未來』對他的幫助不可能不大,但奈何之前那本書他寫得太少,滿打滿算也只有一個比較詳細的大綱。其他的別說其中內容,就是連開頭都沒有動筆去寫,這也倒罷了,最為困難的還是心境。
身在局中,他又哪裡還能像個局外人一般?
後來倒也不是沒有寫出些什麼,但感覺上卻總是不對,彷彿帶著一種深怕誤導了自己的擔憂,刪刪改改,總是不能確定。
而眼前這一段,便是他曾經刪改數次之中的其中一段。
那名少女手中的羅盤與定位儀有些相似,只要曾經有血跡滴到上面,那麼不論你如何躲藏,都是逃不過羅盤的『眼睛』。
所以此刻那些弟子縱是尋不到人,也不肯走。
「沒有。」其中一名男子煩燥道,「四周都翻遍了也沒有看到,該不會是這羅盤出了什麼問題吧!」
那為首的少女冷冷的憋了他一眼。
「蠢貨。」
這話一出,另一人趕忙附和道,「你可知這羅盤可是難得一見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