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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日了那個，真是快活，”

“呵呵，可憐的哥斯大黎加還未享受前戲咧，就被日的一瀉千里，遍體淋溼，———”

武漢，二炮指揮學院旁的一個小飯館，幾個肩頭槓槓的軍裝坐在那裡喝著點小酒。聲音不大，畢竟嘴巴不是很乾淨，總要注意部隊形象吧。

“曉卿，喏，”

一個人挨個耍煙，曉卿接著了，細心點會發現，他的手在抖。旁邊人給對了火，叼在唇邊，吸了一小口，吐出。

曉卿始終帶著淺笑請他們侃，整個人懶懶的。其實，沒有人知道，他非常難受。

頭脹的厲害，就像個灌滿了氣的膠囊塞子，可，好像還在往裡灌，不曉得要到哪個臨界點就爆了，

口腔裡一直濡沫著一股腥甜，好像隨時會翻騰出來，吸一口煙進去，變成腥臭，很噁心，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在發燒，要不怎麼身子一陣陣發冷，手指一直在不自覺的輕顫，心悸的有種叫人生不如死的絕望————

就這樣，他們拉他出來喝酒，他還是來了。

一大早喝個什麼酒？

因為田翼等會兒就要飛北京總後述職，他一直欠著哥們兒們一頓酒，說什麼這個便宜要佔回來。男人，有時候也不夠理智，說這是早餐？點了茶，開了酒；說這

是中餐？點不對頭，菜裡面一半又是早點。反正，胡搞。就是想喝酒，宰人一頓心理平衡。

“日爾快人接下來要hexie的就該是波蘭了吧，咳，早年希　特勒同志就向波蘭耍過hexie，幾十萬德國精子對波蘭發動閃電戰，可那次，無人喝彩。現在不一樣了，

人家日爾快人放下屠刀，玩起足球了，————”

兄弟們還在繼續貧，通常這個時候，曉卿也會插嘴，貧的絕對有水準，可今天，他，實在太安靜，終於，同志們發現異常，

“曉卿，想哪個美人兒在，想條順兒的就不想“圓潤”的了？

曉卿笑，圓潤指球。哪個男人不愛看球，拼搶！廝殺！男人本性。只是現如今哪裡還有戰場供你宣洩如此純粹的雄性荷爾蒙，除了球場。男人聚一起，最愛侃兩

樣，球、女人。條順兒，女人。圓潤，球。

曉卿搖搖頭，卻，頭痛欲裂，

裝，

繼續裝，

沒什麼，隔一段兒，她不來折磨一下自己還真不正常了，

算什麼！

哥們兒們望著酒，戀著球，也沒瞧出他的異常，當然，關鍵是，曉卿裝B實在爐火純青！

“來，喝酒，”

又有人給他斟滿了一杯酒，

白的。

其實，杯子不大，一次性那種塑膠小杯，但是一口懣下去還是很搞人，

曉卿已經懣下去一杯，一直辣到心頭，卻莫名其妙又蜿蜒酸了上來，直衝眼角，止不住，想流淚。

裝，

繼續裝，

沒什麼，你就是欠她的，她不舒服叫你也不得好過！

這種感覺，曉卿熟悉，她出事兒了，肯定出事兒了，要不，把自己搞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但是，————裝撒，沒什麼想說的，想做的，繼續裝，

“來，就當為田翼踐行，——田翼同志，下次來能帶點兒咱老北京的二鍋頭好不，這裡就都不帶勁兒————”

“好啊，要不要給你丫再帶個北方大妞兒回來，這裡奶子都小————”

男人豪邁，男人下流，男人說一不二，一口悶，感情深！

祛痘調笑著舉杯，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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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終於————

“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