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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七腰軟可也有肉,不過,男人的褲子肯定還是大,皮帶一勒,呵!紮在衣服外面,整就一當年紅小衛兵!
年猾就光著腿盤坐著把她緊緊環在懷裡。冷啊!估計入夜下寒氣了,又在深山裡,更冷。
“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塵,————”
他荒腔野調地輕哼著。不七微笑地微眯起眼。她知道,那是《鎖麟囊》裡的詞兒。
哼著哼著,年猾也低笑起來,不七挪了挪腦袋,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這時,鐵疙瘩的門沉沉開啟了。
進來的人看見這倆兒竟然心一暖————馬上驅散,要做壞事兒了怎能心生慈悲?
年邈走過去,居高臨下,
“原來小佛也有月事,”
“放你孃的屁,老衲真是小佛能生出你這大的兒子信不信!”許是被那荒野唱詞給燻的,不七在心裡狠吐了他一口唾沫,面兒上,那荒淫笑地————在年猾懷裡身子不曉得如何扭著,眼神那個膽大勾魂!
年猾只是抱著她,臉貼著她的臉,眉眼裡如何不是豔色無邊,————唱小曲兒確實能“怡情”,
年邈太陽|穴一突突,下體竟然有反應,
這銷魂一張小嘴兒,何不用用?再說,馬上這難得的小佛就要昇天圓寂了————
年邈一手托起不七的下巴摩挲著,一手開始動手解自己的皮帶,
“你很會舔,留個紀念咋樣,”
又看向他哥,“您沒意見吧,”
年猾哼哼笑,沒做聲,
到是不七懶懶地跟他黏著,眼神兒卻是絕對明亮地睨著他解褲子的手!
不七不懂矜持,只是有點不相信自己如何這樣走運,一下搞到倆兒!
當年邈把命根子湊到不七嘴邊時,不七卻是先用臉頰像只小獸磨蹭了下,年猾一直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裡面,有妖火。
鐵疙瘩裡隨著年邈走進來的人都是倒抽口氣看著這一幕的,
是個男人,哪個不硬?
三個俱是天人之姿,卻行著最下流的勾當,
女孩兒的小嘴兒就是個仙人洞,軟的進去全變硬,硬的進去全變溼,
在她嘴裡高潮實際上十分自然,年邈的小弟弟抖了又抖,精華全瀉到了她的舌上,不七含著轉過身像個難過的孩子緊緊摟住了年猾的脖子。
年邈飄渺地啜著粗氣,有些站不穩,馬上定定神,就衝這張嘴,還真有些捨不得把她廢咯,
年猾任她梏著自己的脖子,像個慈愛的父親輕輕拍著她的背,“你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是不是,現在,該吃飽了吧,”
殊不知,背對著他們的不七正在往小瓶子裡濡沫戰果呢,可不高興?咋這走運呢!
這時,她感覺年猾撫摸她背的一隻手離開了。年猾是去扶住了好像有些搖搖欲墜的年邈,他的左臂,和自己一樣植入金箔的左臂,“站穩咯,”還在輕笑,彷彿再自然不過的兄弟間的扶持,
年邈卻是突然一反手抓著他的手,深深地看著他,
“你好多年不曾扶我了,”
年猾慢慢脫手,又抱回不七腰間,臉挨著她的臉蛋兒,微垂下眼,不語,
年邈恢復戲謔,一哼笑,繫好褲子,朝他伸出雙臂,
“寶貝兒給我吧,哥,您要去對我效忠了,”
年猾知道,他這是在提醒自己要去割臂取金箔了,
年猾外頭用唇頂了頂不七的額角,慢慢,鬆了手————
不七被抱走了,年猾始終維持著剛才盤腿而坐的模樣,頭微垂,眼掩下,
他好像在看自己的手,那隻剛才扶住年邈胳膊的手,
又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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