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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玦甚是愉悅地笑了,動手去解她已然鬆開了的腰帶。
包在身上的衣裳忽然全都鬆開,風挽裳這才察覺過來,還帶著些許迷濛的清眸瞪得大大地看他。
不是說,停了嗎?
“你脫,還是爺脫?”他慢慢地鬆手,讓她選。
美麗的臉蛋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她抿唇,不選。
“趴過去。”他柔柔綿綿地命令。
風挽裳心底一顫,為何要趴過去?
她知道他耐性有限,也不敢再磨蹭,很艱難地才把身子翻過去,腰間的韌帶好似傷到了。
這般也好,趴著,她不用再看到他的動作,看到他迷惑人的臉,不然,她的臉只怕要燒起來了。
她想,若是在他面前還能淡定自若的人,也許不是人。
至少,她做不到。
很快,衣裳被他褪到臀-部,後背涼意陣陣,她輕輕倒抽冷氣,小手緊張地拽著被褥。
忽然,疼痛的腰側傳來更明顯的涼意,她意想不到地回頭去看,就見他手上拿著藥膏,正替她抹藥。
原來……
這人,不說一聲,存心叫人誤會。
“爺,這個叫皎月來就可以了。”發生那麼多事,他應該很忙,譬如方住進府裡的那兩位北嶽特使,那個酷似她弟弟的少年。
“囉嗦!”他輕斥,修長白皙的手在上頭輕輕地揉按。
風挽裳心裡頭難為情的同時又覺得甜甜地,溫順地趴好,緊攥著被褥的手也慢慢鬆開了。
鳳眸緊盯著細腰上面的擦傷和青紫。
白皙無暇、晶瑩剔透的雪膚上多這麼一大片傷,已夠觸目驚心。
她的腰,纖細如柳,可能是骨架太小,握起來倒也軟軟的,並非皮包骨的那種,尤其,有著女人中極為罕見的腰窩。
“唔……”雖然他力氣運用得當,可她還是覺得疼,輕喊出聲。
“不許出聲。”想要人命是不。
他一命令,她立即輕咬下唇,實在不行,只好咬粉拳隱忍疼痛。
“才幾日就把自己渾身上下弄得都是傷。”
“妾身……不是故意的。”她淡淡地認錯。
說完,肩頭傳來溫熱的觸感,她身子猛地戰慄了下。
“自己的女人身上都是傷,顯得男人很沒本事。”他輕吮了下,放開,手上揉
按的動作未有停止。
“爺的本事也不能只體現在女人身上。”她悄悄拉起被褥意圖遮住腰以上部位。
他伸手扯開,俯身,從後含-住她的耳,“你錯了,男人某方面的本事若不能體現在女人身上,那他可以去死了。”
“哪方……”
突然碰在身上那毫不掩飾的暗示叫她明白過來,立即收聲,一動不敢動,好像這樣就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自從知曉他是假太監後,他在她面前就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變化,每每總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她骨子裡的保守和端莊正好成了他喜愛捉弄她的藉口。
“爺,那兩位特使你要作何安排?”她聰明地找話同他說。
貼在雪背上的身子微微一僵,揉按傷處的手也微微一頓,緩緩坐直,半響,才道,“霍總管會安排。”
“妾身可以去看他們嗎?”
腰間的大手倏地抽離,被褥蓋了下來。
她微愕,擁著被子緩緩坐起來,被他按過的腰傷好似沒那麼疼了。
看向已起身,轉過去的男子,以為他不悅她去見別的男子,忙道,“爺切莫誤會,妾身想去看他們是因為那無豔公子確是救了妾身,以及……他長得很像妾身以為已故的……弟弟風曜。”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