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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閣,在他醒來前都有人將他要穿的衣裳準備妥當,送來。
今日的他穿的是一件紫金色錦袍,外邊的大氅以金絲覆面,高貴逼人。
聽說,自他被封九千歲後,就沒再穿過太監服了,想穿什麼都隨他高興,即便他穿成乞丐樣,相信也不會有人不認得他,不認得這張妖冶無雙的臉。
“誰讓你碰的!”顧玦抬眸,瞧見她手裡拿著的衣裳,臉色微變,伸手將她手上的衣裳扯過來丟出老遠,厲色掃向婢女,“今日的衣裳誰準備的,以後都不用準備了!”
風挽裳看向被丟在地上的尊貴衣袍,還是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
皎月帶著幾名婢女蹲跪,“是奴婢失職,沒看清楚是否是金絲就送進來了,請爺責罰。”
“你失職的又何止是這一件!”顧玦冷眸掃向她。
風挽裳整個人如夢初醒,怔怔地看向他。
他之所以勃然大怒是因為那件衣裳上有金絲?
對,好像自從皇宮那夜過後,他所穿的衣裳裡的確不再有金絲。
是……為了她嗎?因為知曉她對純金絲線過敏?
看著慍怒的俊臉,風挽裳的心很知足。
原來,不知不覺中,不止她改了,他也為她做了很多。
譬如,他不再穿有金絲的衣裳。
譬如,他不會再帶著酒氣吻她。
尊貴如他,記著她的怪毛病,遷就著她。
她還記得以前,娘千方百計,使盡手段都得不到爹一個正眼;而她,不需要刻意去討好,不需要耍什麼手段,他都已經待她如此之好了。
所以說,得夫如此,他愛自己與否又有何關係?
收起流瀉在嘴角的笑容,她趕緊對皎月她們說,“快下去重新備一套來。”
皎月點頭,趕緊帶著人撿起那套衣裳退出去。
“爺,妾身先幫您綰髮可好?”她柔聲詢問。
他鳳眸微亮,唇角微勾,“且讓你試試。”
而後,走過去坐在梳妝檯前坐下。
風挽裳見婢女為他綰過,那時候腦海中就在想,這一頭墨髮在手中一點點綰起是何感覺。
倒也不難,她輕輕柔柔地梳整齊了,在皎月重新取來衣裳時便已經為他綰好一個整整齊齊的半披半束的髮髻,再以玉冠束之。
顧玦看著綰得整整齊齊的髮髻,將她拉到懷中,鳳眸眯起,“給人綰過?”
皎月和幾個婢女見此畫面,立即深深低下頭,不敢亂瞟。
風挽裳搖頭,“爺是第一個,想來是從前給自己梳髮慣了,並不是很難。”
他展眉而笑,抓起她的手捏了捏,“這手,還有何是不會的?”
聽他如此誇讚,她臉紅地低頭,抿唇笑了笑,想起婢女還在屋裡,趕緊從他懷裡起身。
他也施施然地站起來,走過去更衣。
風挽裳還是親自為他穿上衣裳,他也沒阻止,甚至似乎喜歡看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的樣子。
“爺,北嶽那邊派誰來,確定了嗎?”她邊替他穿衣,邊問。
第115章 :叫無豔的少年
“此人來得有些神秘,爺已派人去接了,兩個時辰後就知曉。”他低頭回答。
風挽裳點點頭,幫他束好腰帶,又替他整了整衣裳,才算完成,然後從皎月手裡將小雪球抱過來給他。
他接過,看了看她,嘴角含笑地轉身囡。
風挽裳忽然想起昨夜睡前想的一件事,開口叫住他,“爺……鯴”
“嗯?”他駐足,回身,挑眉,柔柔的一個單音。
風挽裳瞥了瞥還在屋裡的婢女。皎月懂得察言觀色,立即帶著人出去。
她走上前,有些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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