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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璟棠也不急,就耐心地等著他的一筆一劃。
只要他跟這個老夫子學會琅琊族的字,要揪出藏起來的異族,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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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沐浴過後,風挽裳穿著中衣,披著厚實的斗篷坐在燭光下試著繡那個荷包,繡了兩個時辰,連雛形都繡不出,太失敗了。
“夫人,爺回到綴錦樓了。”門外響起皎月刻板的聲音。
她險些刺中自個的手指,有條不紊地將桌上的針線收拾好,放進笸籮裡,她才起身穿上衣裳,披上斗篷,拿上荷包去開門。
拉開門,冷風迎面而來。
年後的第一場雪不知何時自天空輕輕飄落,小雪紛飛。
她看到皎月筆直地立在走廊外,像一個石雕,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明明這麼冷,在她身上卻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的樣子。
有好幾次她叫她進屋,她不進,無奈,她只好想方設法讓她忙這忙那,可她辦完她吩咐的事後又到外邊站著了,漸漸地,她也不堅持了,由著她去。
莫非,習武之人真的不覺得冷嗎?
當然,她也只是心裡納悶,因為問她她不一定會答。
“走吧。”她拉上門,隨口對她說了聲,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
到了綴錦樓,皎月就在長廊這邊止步,因為綴錦樓依舊閒人勿進。
她輕輕推開門,通往綴錦樓後邊竹林的門也被輕輕推了進來,兩人的目光在昏黃迷離的燈火下不期而遇。
他穿著深藍色長褲,緋色輕袍隨意穿在身上,腰帶系得鬆鬆垮垮的,微敞的胸膛,加上淡淡的陰影,撩人無限。顯然是剛沐浴完,墨髮肆意披散開來,更是妖冶似火。
“爺。”她關上門,淡淡地喚了聲。
他大步走來,手往後一揮,門,便自動關上了。
很快,他站在她面前,方沐浴完的清新熱氣夾帶著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淡淡地繚繞鼻端。
“沐浴過了?”他同樣也嗅到了來自她身上純粹的馨香,忍不住低頭湊近了些。
“太陽下山前沐浴沒那麼冷。”她羞得微微別開臉,小手無措地抵上他的肩頭。
他順勢摟住她,在她頸畔貪婪的吸取,貪婪到……薄唇忍不住親吻上那裡的滑膩。
她冷不防,腳步虛軟地往後退一步,他的大掌便託上她的後腰,在她頸上的溫熱越來越密。
他擁著她往樓梯口退去,將她抵在樓梯欄杆上,唇,輾轉尋到她的,結結實實地封住,從來不給說‘不’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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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緊緊揪著他腰側的衣裳,輕輕闔上長睫,微微昂首。
很不明顯的回應,他卻感覺到了,大掌按住她的後腦,輕柔地誘哄變成了狂烈地掠奪。
在這上面,她從來都抵不住他的狂烈,很快就嬌喘吁吁,而他總是在她面臨窒息時,結束這個吻,目光灼熱地盯著她像一條擱淺的魚,急促呼吸。
“總算有點長進。”他修長好看的手指輕點了點她被吻得越發紅嫩的唇,邪笑了下,放開她,轉身上樓。
風挽裳的手按在心口,等那裡的心跳漸漸恢復正常後,才抬步上樓。
寢房的門要隨開隨關,以防有風吹進去吹倒他努力好久的那些成果。
她推開門又輕輕關上,第一眼就往搭建區那邊看去,果然,他已經坐在四方桌前了。
想起荷包的事,她從袖中取出荷包,款步走過去,“爺,妾身撿到了您的荷包。”
荷包對他來說那麼重要,白日分開時沒來得及交給他,又或者說,因為他沒問。
她知道他看到她撿了的。
“爺還以為你又想拿著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