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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了能讓她好點?”
沈離醉無奈沉默。
不能,不但不能,反而會更嚴重。
無法再說什麼,擔心地看了他一眼,“若是那荷包……”
“不必,不過一個荷包。”
話沒說完就已被他冷聲打斷。
顧玦起身,冷然上樓。
沈離醉除了嘆息也只能嘆息。
不過一個荷包,說得輕鬆,卻是他這些年來從不離身的貼身物,哪怕每日都如履薄冰。
※
婢女將藥送到房裡就走了,風挽裳只好自個給自己的手換藥包紮。傷比她想象的要輕得多,血肉模糊間隱約看得出殘花的形狀。
她澀然一笑。
殘花,這個恥辱要跟隨她一輩子了。
外面,寒風呼嘯。
換好藥後,風挽裳正打算吹燈就寢,門卻在這時被敲響。
她怔了下,“誰啊?”
“回夫人,是奴婢如意。”
如意?那個最愛對她冷嘲熱諷、看她諸多不爽的婢女,突然如此恭敬,倒叫她意外了些。
她前去開門。
門外,如意端著一碗湯,“夫人,這是爺吩咐給您送來的燕窩。”
燕窩?
他好端端的怎會突然想起要賞她燕窩?不是總在她面前說省錢省錢的嗎?這般貴的補品怎會捨得給她喝?
“夫人,快趁熱喝吧,奴婢還要趕著回去覆命。”如意把燕窩端進房裡。
風挽裳走過去,盯著那碗熱湯,既然是他吩咐的,若不喝怕是又惹他不悅了。
沒有多想,她坐下,端起那碗湯,一勺一勺地喝,絲毫沒注意到如意陰險的眼神。
第56章 :心寒
第56章:心寒
湯喝完了,如意幾乎是用搶的拿走她手上的空碗,趕著離開。
風挽裳對這種無禮的行為已習慣,倒了杯清茶漱了漱口,起身,打算就寢。
倏然,心口劇痛!
她用力捂著心房,身子站不穩地摔在地上,痛得無法呼救的她,倒下去前不忘用手揮落桌上的茶几。
屋裡,哐當作響。
只是,她等了又等,始終沒聽見有人來救她。
不可能,即使這採悠閣再偏僻,她方才倒下時發生那麼大的響動,不可能沒人聽見。
除非——
忽然,她想起那碗燕窩!
是燕窩!
如意說是奉爺的命令送來的燕窩,在這裡,沒有人敢擅自傳達他的意思!
原來荷包的事,他並沒有放過她,而是要永絕後患!
痛得沒法呼吸的心又多了另外一種感覺——心寒。
何須如此?
倘若要她死,她敢反抗嗎?
沒想到她求回來的這一條命在飽受屈辱後,不到一個月又要死去。
這一次,真的要死了吧?
老天是否真的這般容不下她?
可惜,她要找的人還沒來得及找呢,好不容易活下來就這麼死了,真的好不甘。
可是,好痛,真的好痛!
漸漸的,黑暗吞沒了她的意識……
※
“沈爺留步!”
沈離醉剛走出幽府,霍靖火急火燎地追出來。
他停下腳步,霍靖俯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他神色丕變,提著藥箱隨他匆匆趕往採悠閣……
風挽裳用力睜開沉重的雙眼,一抹燭光在她眼前從模糊到清晰。
她,沒死嗎?
“醒了?”清朗的聲音響起。
她看到坐在桌邊的男子起身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