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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維民說:「他年齡大了,已經完全退下來了。那套房子就是他為周怡家買的。周怡那時還沒當副市長,住在單位給她分的房子裡。周至儒很有錢,老伴早就過世了,另外三個兒女都死在『文革』裡,只剩周怡一個親人,便給周怡買了這套房。當時周怡還不敢住,怕別人說閒話。後來她提升到副市長的位置,市政府要重新給她分房,她這才說了父親送房的情況,謝絕了政府分的房子,搬到自己那套房子去住。其實她家的出身,大多數人都知道,這種合乎情理的事,大家也不會真正議論。不過,周怡是個言行謹慎的女人,要不然,也不容易升到這個位置。」
普克說:「噢,原來是這樣,那就對了。」
停了一會兒,普克又問:「周至儒除了這套房子,還有其他什麼產業嗎?」
馬維民說:「那我可不知道了。項伯遠也沒跟我談過這些。」
普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皺著眉陷入沉思。
幾分鐘後,普克說:「我想,從目前情況看來,如果項青給我們反映的情況屬實,項伯遠並非正常因病死亡的話,不管他是被誰殺的,他的死應該不外乎兩類原因:一是情感糾葛,二是經濟問題。雖然從表面看,項伯遠似乎是沒什麼錢的,但這其中是否另有我們所不知的隱情,就很難判斷了。」
馬維民贊同地點了點頭,鼓勵普克說下去。
普克接著說:「還是先假定項青所述為真,那麼,周怡身上的嫌疑就是最大的。我想下一步,我應該想法查關於周怡的兩個問題,一是否有情人,二是否有非正常的經濟行為。周怡與項伯遠感情不和已經多年,她現在事業如日中天,如果真是因為情感問題,假如沒有什麼外來因素的影響,憑她謹慎的性格,不會如此衝動做出這種事的。另外,雖然周怡在官場發展順利,但她有一個有錢的父親,從長遠的角度看,官場只是短暫的,金錢卻永遠有價值。所以不能排除周怡在經濟方面有更多考慮的可能性。」
馬維民拍了一下自己的腿,說:「好,思路對頭。關鍵是,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存在的話,都會是十分隱秘的,而你不能大張旗鼓地去查,我能提供的幫助又很有限,你準備怎麼著手去做呢?」
普克笑了笑,說:「這個家庭的關係不簡單,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特色,我正在尋找恰當的機會。」說著,普克心裡暗暗想起了項蘭,想起自己答應項青將幫助她們要做的事。不過,他想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告訴馬維民的好,等辦過之後,看具體情況再決定。
談到這裡,夜已經深了,馬維民囑咐普克早點兒休息,第二天他還要上班,就先回家去了。
普克看看錶,已是快十二點了。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起電話,撥了x市米朵家的號碼。電話鈴剛響了一聲,就被人接起。米朵果然還沒有睡。普克又不由想到以前,每次他給米朵打電話,米朵總像是就在電話邊似的。
「餵?」米朵說。
「是我,普克。」
「我就猜到是你,只有你才會這麼晚給我打電話。」米朵笑著說。
「還是你瞭解我。」普克聽到米朵的聲音,便很高興,「早就想跟你說話,一直到現在才空下來。你還沒睡吧?是不是還在看書?不要太累了。」
普克一連串地說完才感覺到,自己每次跟米朵在一起,或者只是通電話,都會顯得比平常放鬆。
米朵聽起來在笑:「真不知該回答你哪句話才好。我發覺你跟我說話時,好像比平常伶俐許多,弄得我總是跟不上你的速度。」
普克笑著說:「我是因為聽到你的聲音高興,才會變得這樣的。」
米朵聽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只是笑,沒說什麼。普克拿著話筒,覺得想說的話很多,可關於案情的事一句都不能提,而他以前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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