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克斯顯露出比平日裡多的多的多的尊敬。

“感謝您上次的幫助”少年深深的對著老福克斯低下頭。

規規矩矩的少年倒是惹得老福克斯一陣不自在，老福克斯臉色有些通紅，吱吱扭扭的搖著椅子問：“你父親讓你來的？”

“是的”少年不安的站在那裡。

“這麼說他同意你去了？”老福克斯有些驚訝。

“是的”

老福克斯走到少年身邊拍拍少年的肩膀說：“博卡，老夫還是蒙卡長老的嘛，雖然你現在知道了一些內幕，但是老夫依舊是那個你口中的‘老福克斯’嘛。”

老福克斯的幽默讓少年鬆了口氣。

“座狼嗎？”老福克斯再次坐回椅子上單手託著下巴做沉思狀，片刻之後老福克斯道：“倒是有一個地方，就在近處的烏戈瑪雪山上，有一中座狼他們數量稀少並且生性狡猾，但是成為夥伴的他們是沃爾夫中最強的座狼，他們的智慧也比尋常的座狼高出很多，不過那些座狼有些危險，不太適合你目前前往，考慮到你的家族特殊性，老夫還是來為你占卜，請求偉大的戰神做決定。”

老福克斯開始在自己的地洞裡跑來跑去，在漫天的灰塵中尋找試圖翻出能用來占卜的東西，床下、桌腳、杯子裡裝滿草藥的櫃子，他甚至將自己藏怯珂的洞子都翻了一個遍，直到他精疲力竭才不得不停下來，博卡早已跑到了地洞外面不肯進來。

老福克斯滿臉塵土，一身髒兮兮的說：“明天摩歐尼高高升起的時候再來吧，那時候我會為你準備好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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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卡怎麼說？”老查理關切的問兒子。

“長老說他會明天摩歐尼升起的時候為我占卜”

“哦”老查理點點頭轉身時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博卡沒聽太清楚。恍惚間博卡覺著是三個字‘咯伸棍’。

“這是什麼？”少年注意力很快被父親從地洞裡拿出的皮甲吸引過去。

“哇，裡查德皮革……”

“穿著它上雪山吧，還有這個小東西。”老查理單手丟來一把長刀。

“不是明天還要占卜的？”博卡有些奇怪父親的篤定，學著父親樣子單手去接拋來的刀，“哎呦”顯然他低估了刀的重量，刀的二分之一直接插進了地洞乾燥的地面。

博卡兩隻爪子握住刀把，用力吃奶的氣力將刀拔出地面，略微費力的提著刀走向地洞外。比起博卡用過的大刀這把刀肯定不是小東西，刀背很厚重大約最小的指頭的一個指節那麼多，沃爾夫牙齒一樣的鋸齒不規則分佈刀口上在摩歐尼光輝下發出閃閃的寒光。刀沒有護手沒有裝飾，刀柄處是沃爾夫的頭，牙齒卻長的出奇，有一指那麼長。

對於缺少合格鐵匠的奧克帝國而言，這明顯是一把上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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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摩歐尼光輝高高的升起在高空中時，博卡準時來到了蒙卡長老的地洞前。

老福克斯已經在那裡等他，老福克斯臉上塗著猩紅的液體，穿著大紅色的薩滿袍子，胸前紋著拜日月星辰、風雨雷電的圖案，領口密密麻麻鑲著不知名的石頭，坎肩裝飾著上豔麗的鳥類羽毛，在月光下閃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大紅袍下襬繡著玄色的絹帶。頭頂戴著鐵片釘製成迪爾角狀的薩滿帽，迪爾的尖角高高向上，將要突破靈魂的限制與神靈相通。帽子的邊沿上飾以與薩滿袍相同的絹帶，棉布與皮板做成的帽圈上還鑲著光亮的銅鏡。

老福克斯左手持鼓，右手拿槌，肅穆的看著博卡，博卡看到老福克斯眸子中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急忙匍匐在地面上將頭埋在雙臂之間一動也不敢動。老福克斯用奧克古語吟唱著久遠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