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

博亞說著就想湊過去看看，被玉臣一把撈回來。

‘噓……非禮勿視啊，小亞。’

‘恩？什麼意思……’

博亞英氣的眉毛皺起，完全不明白；玉臣笑著點點他的額頭，一縱身就帶著他飛向高處。

博亞的叔叔一定很慘……玉臣悄悄地嘆息————被那兩隻東西看上……唉……自求多福吧，叔叔！

用大衣裹緊博亞，很快就降落了。

寂靜的山坳，夜風呼呼……墓碑林立……好熟悉的地方啊……

‘咦？這不就是上次那個墳地？來這裡幹嘛？’

博亞的大眼睛四處瞄著，手不安地抓著玉臣：‘這裡不好玩……’

玉臣笑了笑：‘來，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

幾個不明物體陸續飄了過來，本來是像煙一樣地飄忽著，在玉臣手一揮之後都顯現出了很有質感的實體。

還沒等博亞看清楚，十五就呼地一聲飛出來站好，漂亮的眼睛傲慢地看了博亞一眼。

‘你……是人是鬼？’博亞驚歎：‘你的眼睛……真漂亮……’

十五露出得意的神色，一甩頭髮驕傲地說：‘我知道！’

玉臣微笑：‘他叫十五，是……額……你也認識的……先不說他了，看看其他的！’

‘十五？’博亞頗有興致地看著十五的大眼睛，讚歎：‘恩……真是好名字，很襯你！！’

‘是啊是啊……十五的月亮，又圓又大嘛……是不是？’

十五興致怏怏地、用涼颼颼的口氣答應著，博亞根本沒注意到他多麼不樂意，親熱地拍拍他的肩膀：‘你真瞭解我的想法！’

玉臣看了看十五很臭的臉色————小東西……你要是知道他是貓頭鷹，恐怕就再也不敢靠近他了吧？

‘嘖嘖……雙胞胎……’

博亞很有興趣地看著面前兩個側站著的人，大約14、15歲的少年，穿著青色長袍；一個朝左一個朝右地站著，像照鏡子一樣……很有趣。

兩個小鬼就這樣側著身體看著博亞，露出友好的笑容；博亞的膽子大起來，眼睛裡閃爍著求知的光芒走了過去……

‘小亞……不要過……’玉臣一個‘去’字還在嘴裡，博亞的一聲驚叫就傳了出來。

‘嘿嘿……’

十五眯起大眼睛，惡劣無比地笑著：看吧看吧……叫你看個夠！

博亞一步竄回了玉臣的身邊，結結巴巴地指著那兩個微笑的小鬼：‘玉臣！！他們……不！！他他他……’

好半天才順過來一口氣，閉上眼睛抽著氣：‘他是兩半的啊！！！！！’

玉臣摟住博亞拍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慰：‘別害怕……他很善良的……’

兩個……不，是一半一半的小鬼純良無害地笑著，單從側面看……還真的很像是兩個人站在那裡。

‘他叫半半，清末的時候是個小書童，一次陪著主子出來遇上馬賊，被馬賊頭子一把大刀劈成了兩半……所以就這樣了。’

半半認同地點點頭，因為聲帶分成兩半了不能說話，只能透過眼神和動作來表達意思。

博亞睜開眼睛，帶著顫抖地說：‘現在我知道你帶我出來時玩什麼的了……不好玩……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些東西，我……實在是……看了就……就……’

十五站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著：玉臣……你本來想耍寶，看吧……現在你小情_人不樂意了吧？

誰會喜歡看這些東西啊……你失算了……

‘不用害怕……你忘了？我也已經死了。’他笑著捏捏博亞陽光的臉蛋：‘仔細想想，也是很有趣的哦……帶你熟悉熟悉這些，以後你就不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