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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明顯放鬆下來,說道,“是,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高墨言看到她拒絕的表情那麼明顯,自尊心受挫,杜若錦不再掩飾,掙扎著,喊道,“高墨言,你不守信用,你說只要我開口,你便會放開我。”
高墨言幾把扯掉了自己的衣物,眼神炙熱而痛楚,說道,“晚了,我改變主意了。”
“高墨言,你無恥……”杜若錦急道。
高墨言邪邪一笑,作無辜狀反問,“我與自己的娘子行夫妻之事,怎麼能說是無恥呢?要說無恥,你才是夠無恥,你裝聾作啞,騙了我這麼久。”
杜若錦表情冷了下來,再也感覺不到他指尖的一絲溫存,說道,“你因為我又聾又啞,所以對我諸多疏遠,連墨言堂也不曾有一刻的逗留,我當日差點死了那廢棄的宅院裡,而你卻大刺刺敲鑼打鼓迎親娶妾,你說,你算什麼夫君?”
高墨言的臉也瞬間冷卻下來,從杜若錦的身上彈跳起來,聲音冷厲說道,“哪又怎麼樣?你父親要挾老太爺,要我娶你進門,我本來也想留在這墨言堂與你行夫妻之實,可是你呢?你裝聾作啞,對我躲躲閃閃,我堂堂高家二少爺,要什麼的女人沒有?還要跟一個聾啞女人低聲下氣嗎?”
杜若錦悽苦說道,“你為什麼不想,她其實是怕你嫌棄她,所以才對你逃避,如果你能對她傾訴衷心,她也會對你敞開心扉的。”
高墨言一把執起她的手腕,怒道,“那你如今開口說話又是為何?我一直以為你是自小隱疾,所以一直對你飽含同情,可是照現在看來,你騙了我,成親兩年多來,你從不肯與我說一句話,你卻在茶樓與男人私會,與他暢談甚歡,你置於我這做夫君於何處?”
正文 第十七章 解圍
原來如此,原來下午在茶樓,射出飛刀之人解圍之人,是高墨言。
杜若錦頓時對他有了一絲感激,正要開口稱謝,並且向他解釋楚惜刀的來龍去脈,高墨言已經黑著臉,狠狠甩開她的手腕離去。
杜若錦躺在那裡,直到感覺到涼意,打了個噴嚏,才發覺自己並未穿衣,忙拉過錦被來蓋著身子,只是為時已晚,到了夜間,就慢慢發起熱來。
次日,昏昏沉沉醒過來,綠意攙著杜若錦去了前廳用膳。碰見高墨言是意料之中,兩人均是面無表情,彷彿從未有過任何交集一般。
這次前廳用膳的人並不全,只有高老太爺,大夫人,二夫人,還有大少爺、大少奶奶,高紙渲在,高硯語、高美景均沒有來。
杜若錦坐下後,沒有食慾,只低著頭拿起筷子慢慢挑著碗裡的米飯,連往嘴裡送的力氣也沒有。
大少奶奶在一旁冷哼,“飯不合口了嗎?前幾日,那麼跟餓死鬼投胎一樣能吃,今天怎麼回事?”
大少奶奶柳氏,給大夫人夾了菜,討好說道,“娘,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她又聽不見,這換成別人,您還能訓上幾句解解氣。可是她呢,您就是罵得口乾舌燥,她也聽不見不是?”
“能吃不能做的廢物,我也懶得說,對了,中秋快到了,打點人用的繡囊做好了嗎?”
大少奶奶將碗筷放在桌上,尖利著聲音說道,“娘,不說這個,兒媳還想瞞著。既然娘都問起來了,兒媳再不說倒是兒媳的不是了。兒媳把做繡囊的活給了二弟妹,兒媳想二弟妹整日閒著,做這些繡囊為高家盡一份力,也不為過不是?可是後來,兒媳才知道,她竟然讓綠意將這批布料送去做了衣服,那可是上等的雲水緞,咱們高家總共沒剩下幾匹了。話說回來,這裡也有兒媳的不是,可是誰能想到她膽子就這麼大了?”
大夫人對二兒媳是千萬個不耐煩,狠狠瞪了她一眼,明知她聽不懂,也忍不住呵斥,“高家有敗家子,現在又來吃閒飯的,早晚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