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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明知道我大嫂都說了好幾次了,想把小侄女許給硯哥兒的……”吳氏還是不甘心。畢竟這一切都是丈夫的美好想象罷了!要是那姓趙的沒能考中進士呢?想起趙世華說的家裡不過幾間土瓦房,幾畝地,她就為兒子委屈。沒有家族幫襯著,就是考中進士也無出頭之日。儘管如此,她還是小心地將婚書和八字收起來,只是瞪著那紙的目光更刀子似的。
賀明朗沒聽出妻子的委屈,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冷聲道:“我也跟你說過,我賀家的兒子絕不會娶你吳家的女兒,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吳氏。
“我們吳家的姑娘怎麼了?怎麼就這樣讓你看不上眼?我嫁給你十幾年了,上侍奉婆婆、太婆婆,下撫育子女,到底哪裡做得不好,惹來你這樣的嫌棄?”吳氏越說越傷心,忍不住捂著嘴嚶嚶哭起來。
賀明朗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這才發現妻子竟然被自己兩句話說哭了。他長嘆一聲道:“你,唉!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了?十幾年來,我對你還不夠好?”
吳氏聽到這裡,仔細一想,也覺得自己想多了。丈夫除了自己連個通房都沒有,可不是對自己好麼?她的堂姐妹表姐妹以及閨中認識的小姐妹們,哪個有她這樣的福氣?
“可,可是你怎麼那樣說我們吳家?”
賀明朗又好氣又好笑,不由笑罵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就不長腦子?我娶了你,便已經與吳家密不可分了,再與吳家聯姻也不過錦上添花鞏固這門姻親而已,能借用的那些人脈還是跟以前一樣!可咱們的兒女要是另外與別家聯姻,便又多了三家的人脈關係,這不比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好?”
吳氏聽丈夫說得這樣明白,再不懂就是傻子了。可是,那個趙家不過出身寒門,家裡還在種地呢,能給兒子和丈夫什麼助益?但想起剛才丈夫的話,她也不敢再提什麼村姑寒門之類的話,只暗自決定明天多找幾個師傅看看,一定要從這八字上挑出毛病來。她就不信丈夫會給兒子訂一個八字不好的丫頭當正妻。
早上醒來,賀明朗想起昨晚的事情,又告誡了妻子幾句,這才洗漱穿衣趕去前院客房。
進門的時候,侍女說趙公子已經醒了,正在沐浴梳洗。賀明朗淡淡地點點頭,瞥了兩名侍女一眼道:“怎麼沒進去伺候?可是故意怠慢本公子的義弟?”
兩名侍女立即跪下求饒道:“公子饒命,奴婢不敢。是趙公子不讓奴婢在裡面伺候的。”
這時,趙世華穿好衣服出來,見兩名侍女被誤會了,忙解釋道:“兄長不必苛責她們,確實是小弟不習慣有人近身伺候。”
賀明朗自然知道是趙世華不要人伺候的,他這麼做,不過是擔心府裡的人狗眼看人低怠慢了趙世華,有意殺雞儆猴而已。
“既然是趙公子不讓你們伺候,就暫且饒了你們這次,以後但凡趙公子在府裡,都要好生伺候著!若讓我知道有人故意怠慢,別怪本公子不念舊情!”
“是!奴婢知道了。”
兩名侍女也聰明,立即就知道賀明朗的用意,在心裡對自家公子這位義弟也真正看重起來。
賀明朗又上下打量了趙世華一番,笑道:“這身衣服賢弟穿著倒是合身。”
趙世華細細一看,便發現這身衣服與賀明朗身上穿的頗為相似,只是顏色不同而已。賀明朗身上穿的是寶藍色錦緞常服,他身上這件是月白色的,但面料和刺繡都差不多。
“這是兄長的衣服?”
賀明朗點點頭道:“我們兄弟身材相近,倒是可以同穿一件衣服。哈哈!賢弟不知道,為兄年幼時看到詩經裡‘與子同袍’一句,就羨慕得很,一直想著要是有個能同穿一件衣服